对于司空杰的反应,宁尘压根就没有注意到,见自己已经毫无悬念获得会试科举第一,数名侍卫将自己的文章抬走,宁尘也没有在考场过多停留的意思,与李文道、周文雄两位云淡风轻的闲聊几句,然后便迈步走出考场。
就在宁尘刚刚来到翰博院大门口之时,宁尘便看到,两名皇宫侍卫,各牵着一批龙骓马站在宁尘的马车前。
看到宁尘虽然没有说话,但却深深一拜。
这些皇宫侍卫也很清楚,如今的宁尘已然非常受到国主器重,甚至比宁桂有过之而无不及,究其原因还是,在修为相当的情况下,宁尘身上散发出来的才气,是宁桂根本就不具备的。
“有劳二位。”宁尘将两匹龙骓马接了过来,又分别给两位皇宫侍卫每人十个灵石,才将两匹龙骓马涮在马车上,然后无比低调,朝着自己下榻的宅邸而去。
会试科举夺魁,如今对宁尘而言,就是两个月后的殿试了,这才是宁尘最终的目的,每每想到殿试,宁尘浑身的血液,都彻彻底底沸腾了起来。
而殿试有国主亲自主持,每一届都有所不同,但均是万变不离其宗,比试的核心就是修为以及战力!
这也是宁尘最终复仇的好机会!
一旦殿试胜出,除了有资格加入灵丘宗,获得大量修炼资源意外,还可就地列土封侯。
“还有两个月,我必须尽一切可能进一步强大自身才可以。”坐在马车中的宁尘,口中不断喃喃自语。
与此同时,位于丰泽观的阁楼之中,曾立川已经返回,脸色略显苍白。虽然与宁尘的暗中交锋之中,虽然没有收到致命伤害,但或多或少也有了一些内伤。整个人的状态并不是很好。
盘膝坐在阁楼之中的宁桂,心中自然清楚。刚才的鬼面犬王到底是何人所为,只是让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是,面对昔日羸弱无比的宁尘,曾立川竟然败了。
更加没有想到,宁尘竟然能够在科举之中,筑文成灵,这一下,在宁桂眼中。宁尘已经变成了不折不扣的祸害了。
“父亲,到底怎样?”宁桂一脸阴沉来到曾立川身旁,压低声音询问道。
“那宁尘比我们想象的还要强大,他已经没有那么好对付了,而你,也赶紧用宁家惊邪戟进行修炼吧,若实在不行,就再利用禁忌仪式进行修炼吧。”曾立川同样用最微弱的声音,对宁尘道。
曾立川心中也无比清楚,殿试听起来充满尊贵。但有些时候,也是极其残酷的,毕竟能够加入灵丘宗的。都是灵丘国天骄中的天骄。
至于丰泽观诸多的长老,这一刻,同样是一脸的阴沉,隐隐之中,他们已经感受到,这一次的殿试,丰泽观已经不再是手拿把攥了。
如果宁尘夺魁,那么原本已经有些衰弱的紫霞观,无疑将会瞬间崛起。重振雄风。
然而,就在丰泽观的诸位长老七嘴八舌。开始讨论如何应对之时,猛然间。他们只感觉窗外的天空猛然一阴,下一刻,又是一阵华光闪耀而出。
当宁桂、曾立川乃至诸位大长老抬起头一看之时,神色骤变。
只见临安城万里无云的天空之上,猛然被罩上了一层紫色光幕,光幕之中,更是散发出隆隆王者之息。
显然,这光幕正是国主上官尘封所释放而出的,片刻后,再看天空之中,紫色光幕之上,一行行金文徐徐闪耀而出,这金文正是宁尘筑文成灵的万字《长歌赋》。
一曲长歌,道尽人间冷暖,道尽仙途漫漫。
时而娓娓道来,让人感触千万,时而慷慨激昂,杀意连连,抑扬顿挫之间,行云流水,措辞绝妙。
看得临安城人,如痴如醉、心旷神怡,甚至让一些迷茫的修士,顿时明悟。
没有人再对筑文成灵有所质疑,整座临安城这一刻更是鸦雀无声!
堪称一文振临安!
甚至就连对宁尘恨意连连的丰泽观长老们,当看到天空的《长歌赋》,心中亦是惊叹连连,就算他们极其不愿意承认,但却不得不感叹,此文百年难遇。
更加不得不面对的现实是,单论才华,这二姨已经碾压宁尘十个来回了。
至于一旁的宁桂,望着天空中的长文,更是面色铁青,双拳紧握,一脸的不忿!
“该死的,会舞文弄墨就了不起吗?拳头才是硬道理!”宁桂忍不住发出如此声音,对于天空之中宁尘写了些什么,他才不在意呢,他在意的只有一点,那就是如何除掉宁尘!
随后,宁桂没有多言其他,直接转身离去,心中已经按下决心,他将再次启动禁忌仪式,让自己的修为再度突破!
与此同时,宁尘也已经返回到了自己的宅邸之中,对于天空之中,闪耀着金色的文章,并没有太过在意。
如今宁尘心中无比清楚,与曾立川的一次碰撞,无疑多多少少让曾立川探到了自己的修为,按照曾立川一贯秉性,铁定会拼命榨取宁家惊邪戟,进行更加疯狂的修炼。
“还有两个月,只是筑基池境初期的修为还不够。”宁尘喃喃自语了一句,随之将三匹龙骓马牵入到了宅邸之中,喂了几株灵草,宁尘便一点点坐在了宽敞院落的石凳之上,然后从储物戒中,将天音玉瓶取了出来。
随着宁尘向天音玉瓶之中注入一丝灵气,再看这天音玉瓶有随之震颤起来,这种声音极度悦耳,甚至身旁的三匹乌骓马,听到如此天籁之音,也发出了一连串舒爽的声音,然后继续大口大口吃着灵草。
“天音玉瓶看起来如此无害,可根据藏宝塔的诉说,却拥有超强的威力,可这威力,究竟有从何而来?”宁尘喃喃自语,接着便开始尝试着驾驭天音玉瓶,想要看一看这天音玉瓶到底有何种威力。
随着宁尘源源不断向天音玉瓶中注入灵气,这一刻,宁尘明显能够感受到,小臂上的“音”字印记,忽然传来了一阵温热。(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