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柱一愣,看了看那农户,哎,这不是村里小寡妇牛妞家么,难不成进了贼!
反正事不关己,大柱刚抬腿欲走,忽然脑子灵光一闪,不对啊,贼子干啥子偷这村里数得着的贫农牛妞家啊!那这是唱的哪一出啊?
好奇害死猫,大柱明白这个浅显的道理,却还是管不住自己不听话的双腿,于是跟着掠了进去。
刚走到窗户底下,就听到屋里传来一阵悉悉索索的脱衣服声,接着屋里传来了如下对话。
“咋样,念麻睡了么?”
“睡了睡了,非得等咱儿子睡了才来找我啊,你个没良心天杀的混蛋!”里面的女人嘴里虽这般骂着,但是行动上好像没有任何反抗。
淫妇!
张大柱自讨没趣,就拔腿要走。
可是,自媳妇死后他已打了十二年的光棍,这光棍的苦,只有光棍自己知道。那里,憋得慌啊!
张大柱想走,可是那里不让他走,于是,就这么躲在墙根听起了房。房里隆隆的炮声,让他邪火上升。
终于,炮声结束,大柱也长吁了口气,他也释放了。
大柱听着里面响起男人悉索的穿衣声,于是拔腿就走。
大柱来得小心,在墙角里蹲了半天,走时却是大意了,只听“咯吱”一声,他无巧不巧的踩到了脚下的一根树枝,树枝一折,他心里一跳,大呼不好,就欲飞身离开。
“谁!”说时迟那时快,屋里男子神经反射一般从屋里冲了出来!
两人相视而愣。
“张大柱!”
“史大蛋!”
两人不约而同指着对方大叫。
“咋滴是你!”两人面色一阵白一阵红,尴尬万分!
史大蛋几年前害死了逼奸自己姘头牛妞的张二狗,二狗子正是张大柱的二儿子,此不共戴天之仇,张大柱兀自蒙在鼓里,可是史大蛋却十分清楚。
此刻张大柱忽然出现在这里,史大蛋第一个念头就是想到了东窗事发!
一念及此,心里哇凉的他下面这句话就不经过大脑的冲嘴而出:“二狗子的事你都知道了?!”
“二狗的事,啥子事?”张大柱一愣,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得傻问道。
史大蛋一拍脑门,自己这嘴,咋给说漏了呢,当即眼珠一转,圆谎道:“木事木事,哈哈,大柱叔可别把小侄今天的事说出去哇,嘿嘿!”
第十章 悲催的张大柱一家子(第 1/2 页) 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