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呐,今天母亲与妹妹来晚些,不等了,我们早点吃饭给她们留些便是。”周萍言完,叫陆孟进厨房帮忙。
今晚菜式很丰富:青椒炒红薯、清蒸鸡、南瓜汤、白水腊肠、炒青菜加上一坛未开封的老酒。一般农村很少杀鸡,除了逢年过节外家中如果来了什么重要特别的客人才有此待遇。
看着一桌酒菜,陆孟倒不是没在城里下馆子吃过,只是偏僻山沟沟里能吃到如此丰富菜肴着实不易。
“周姐,今天是啥好日子,摆那么多菜,还特意杀了只鸡。”
“没啥,就是今天生意好,心里高兴,加菜庆祝下。”
“哦……。”
“先别说那么多,来,陆孟我们先干一碗,尝尝我这珍藏多年的好酒。”周萍边说边拔开红泥封,将自己与陆孟前的小碗满上酒。这泥封一开,酒香四溢,酒未入喉陆孟闻香便醉了一分,可想而知此酒厉害,不敢贪杯,只与周萍礼貌对饮一碗后不自饮就是。
酒下喉比之店里所卖酒更烈,但也更香更醇,陆孟只饮一碗便有少许醉意,身体有些轻飘飘的感觉,反观周萍不愧是酿酒出生,一碗烈酒下肚脸不红来心不跳,泰然自若。
见陆孟有些醉意,周萍话匣子便打开了:“陆孟啊,你有没有女朋友?”
“以前有,现在没有。”
“以前有!?那,到底有几个?”
“就一个,后面分手,到后来我一直没找女朋友。”
“那你跟你以前的女朋友怎么分手的?”
“唉,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有一阵她老无故发脾气,我觉得莫名其妙不知哪里得罪她,但左思右想弄不出个头绪也就暂且放一边,先讨好她再说,可几次三番讨好她的谅解,她总是耍脾气不肯原谅也不告诉我原因,你也知道我是个男人,受不了她那无缘无故的小姐脾气,最后不欢而散。”
“哦,那陆孟你有没有跟你女朋友做过那个?”
“呃,那是我初恋,纯洁的那种爱,没跟她做过那种事,周姐你问这干啥?”
“就是问一下而已,那你现在还是个处男咯。”
“周姐,这涉及到我的私人问题,我们能不能换个话题。”
“呵呵,瞧把你紧张的,是处男又不是啥丢人的事,我就是很好奇一个男人是不是处该如何分辨?”
“……”
两人继续酒来话去,周萍话语中时不时来些暧昧,陆孟是个处男对于暧昧话题一窍不通搞得语塞不知如何作答,招架不住的尴尬样子看得周萍掩嘴偷笑。约莫半柱香的功夫,酒劲一上头,陆孟脑袋与胃部就有点不舒服,只感浑身轻飘飘连视线都变得越来越模糊。
“陆孟,陆孟……?”周萍不停地呼唤,可惜陆孟已经醉了八分,连听觉渐渐模糊。
周萍幽怨眼神看着已经醉趴在桌上的陆孟,心中对眼前这个男人又是喜爱又是怨气,如此傻气可爱又不解风情的男人她倒是第一次见。
搀扶起陆孟,周萍一步步踏上楼梯将他送回房间,木制楼梯因为年久缘故承受二人重量发出咯吱咯吱地声响,饶是周萍农家女出身,男人有的力气她也有,换作城里娇滴滴地女人想扶体重一百二十多斤醉得不省人事的陆孟上楼,估计扶是扶不动,拖还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