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潇,我们可是你长辈,你怎么能四长老四长老的叫呢?你在乡下的庄子里就没人教你要尊敬长辈吗?”萧景志是个十足的小人嘴脸,只会在人后插科打诨,一看萧景义丢脸了,立马就教育起萧潇来。
“是啊,我从小在庄子里生活,身边都是些只知道种地务农的乡下人。我倒是想学奈何没人教啊。这不,我爹娘把我接回来我已经努力在学了,照我以前啊,您估计连五长老这个待遇都享受不到呢。”萧潇盯着萧景志说的一本正经。
“你。。。你。。。油嘴滑舌,油腔滑调!”萧景志脸色通红,对于萧潇这种没脸没皮的人,他那点小把戏一下子就派不上用场了。
“哎,五长老,我们要谈的好像是萧明的事吧,怎么在这说起了教养不教养的问题了,我没有教养让我爹娘来教育我就好了,就不劳烦你了,咱们还是来说说萧明的事吧,让大长老就这样待在门外,丢的可是咱们萧家的人。”萧潇说。
萧景志和萧景义两人互相看了看。难得的没有反驳萧潇的话,他们只顾着这个废物了,差点都忘了萧景向还在门外。
“萧潇,萧明之事到底是不是你做的?”惜字如金的萧景棋一开口就问到了点子上。
“我没有,从思过塔出来后,我就没有再见过萧明。”萧潇看着萧景棋。他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坦坦荡荡。
“那会不会是之前打的他太重了?”萧景棋是个聪明人,他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可能。
“不可能,那天大哥带萧明来的时候,我就请刘神医给他看过。神医说过他只是外伤,只要好好休息,不出一月就可痊愈。”语气严肃肯定,却是一直没开口的萧正天开了口。
萧潇抬眼看了看萧景向,他既然帮他说话,那他一定会相信不是自己做的吧。
“既然是刘神医问过诊,那就可以排除后来病发的可能了。那么萧潇虽然排除了这些可能。可是你的嫌疑仍旧是最大的。你有没有什么证据来证明自己的清白呢!”萧景棋第一次认真的打量着他这个侄子。因着外界的那些传言,虽然他并不是个轻易相信留言的人,可是说的人多了,他也不由得信了。对于萧潇他是不屑地,不屑与这种低端粗俗的人交流。可今天的事情却改变了他对萧潇的看法。
不卑不亢。聪明机灵。这就是萧景棋给萧潇的评价。
“我没有证据能证明我的清白,不过我却有证据证明大长老萧景向曾想致我于死地。”话音一落,屋里的人都愣住了。
几人目光微楞,各有各的思量。
萧正天:居然有这样的事,为什么自己不知道。难道是之前的替生横死之事,若是这样,大哥你也太过无情了。
素月:居然想害我的儿子,萧景向你可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萧景棋:本是亲兄弟,为何自相残,可悲可叹。
萧景志,萧景义:他怎么会知道......
一时间,房间里安静的只能听到众人的呼吸声。
过了半晌,终是萧正天坐不住了“潇儿,你说的可是真的?”
萧潇点点头,“是,要不是机缘巧合,或许我差一点就见不到爹娘了!”
萧潇替生至此,本来也是有些疑惑的,以前的萧潇并没有生病或受伤,为何却会突然横死。只是他虽然疑惑,却因为初到此地人生地不熟,也不好调查。
可是却在昨日,萧景向来找萧正天,他站在素月背后,虽未说一句话,可确实实实在在的看到了萧景向眼中的滔天怒火,他可不认为那怒火是因为他让他儿子受伤而发出的。
那种好似要吃人的目光,分明是有什么生杀大仇。
后来好巧不巧的,他出来的时候正好碰到了将要进门的刘神医,刘神医看到他,面色一动,就拉着他把起了脉。把完脉竟直呼神奇。萧潇问他,他说萧潇本来中了一种毒,是必死无疑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毒性竟然自行慢慢淡化了。现在虽然还有毒性,可是却不致命了。
这刘神医也是个有意思的,一看到新奇的病症就兴奋起来。拉着萧潇就要去他那里研究。结果研究来研究去就研究到了萧景向头上。
因为萧潇中的毒全天下只有一人可以做的出来。而这个人就是萧景向的妻子。美人蛛—柳如烟!
萧景棋让萧景义把萧景向叫回来。萧景义虚影一晃就没了踪影。
堂中的几人却还是沉浸在萧潇的话里久久回不过神来。萧府几兄弟虽然表面上相亲相爱,实则互相疏离。可是却从来没有人,对谁动过致命的心思。而这萧景向在这几个兄弟一直都是老好人形象。却没想到笑面虎才是最可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