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引点点头,“和一个侍者怄什么气?进来吧。”
那侍者这才明白过来那个女孩是谁。
王牌猎人,曾经只身闯南非,搅得情报部天翻地覆,向来孤傲难以接近的狐狸。不想竟是一个小姑娘。
张引办公室里。
落地窗外已是暮色。胡莉看着灯火阑珊。城市的夜,竟这般热闹。
“不来一杯?按你的口味调的。”张引微笑着递给她一杯酒。
胡莉接过,毫不犹豫地一口饮下。
“不怕我在里面加了什么?”张引哂笑着,递过去一块手帕。
“这条命,师父说要,徒儿毫无怨言。”她抬头,幽深的眸子看得他发愣。
“你这可不是视死如归的表情。”
“师父说是,便是了。”
“真是开不得半点玩笑。”张引叹息。“关于我把你调回国的事情。。。”
“从茵茵那略知一二。”
“具体委托细则在这。”他一拍桌子上的密封文件。“是白王。有一笔很重要的交易,白王担心交易不成,对方会对他的孩子不利。所以想找一个身手不错的猎人。”他看了看胡莉,“其次要能待在他身边不被发现。思来想去,只有你年纪相仿。只是派你去当个保镖,倒是大材小用了。”
“只要价格合理,我们做猎人的,就是拼死了命,也要一搏,不是吗?”她耸耸肩,自嘲道。
“白王出手一向大方,何况是自己的儿子,怎么?三个亿,看不看得上眼?”
“接了。”她接过文件,嘴角上扬,神采奕奕。或许只有工作的时候,她才会像被灌输了生命力一般。
“胡莉,我得提醒你,这次的委托不是那么表面上那么容易。”张引说道。
胡莉回头。
“罢了,你那倔脾气,十头牛也拉不回来。”他叹息道。
“说得好像师父您见过牛一样。”胡莉放下酒杯,走出了门。
张引觉得好笑。
这丫头。
带上了门,一转身看见那个侍者。侍者赶紧弯腰行礼,实则手心都是冷汗。
胡莉看了他一会儿,缓缓开口:“麻烦帮我按一下电梯,谢谢!”
“叮!”电梯到了,胡莉大大方方地走了进去。那侍者紧张得快哭了。
见胡莉终于走了,侍者一下子软倒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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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庄所在的警察局里。
恭跋硕托着腮帮子,无奈地看着周围一群神情严肃,作沉思状的警察们。
“伤亡情况呢?”
“报告队长,七人受伤,四人仅是擦伤,二人被击中四肢,送去医院,无生命危险。还有一人被吓晕,目前还在昏迷,但无大碍。”
“审问情况呢?动机是什么?”
“报告,犯人不肯说。”
“什么都没说吗?”
“说了,说是什么‘问什么都没用了,他们已经知道了。’”
“他们?他们是谁?”恭跋硕问道。
会场一片死寂。
恭跋硕揉了揉后脑勺,叹了口气。
一回来就是这么棘手的问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