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痛快!”被恭跋硕甩出去的胡莉稳稳地落到墙头。这种棋逢对手的感觉已经很久没有了,这么难缠的对手只在她早几年力量还不成熟时才有遇到。
罢了罢了,只是试探而已,还不至于弄得两败俱伤。她老老实实鞠了一躬,表示对他的尊重,然后转瞬之间,消失在夜色之中。
恭跋硕也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人,说打就打,说走就走。一打起来就跟不要命一样,却不得不承认对方是个奇才。最后的鞠躬,是对他的认可吗?他捂着隐隐作痛的小腹,不自觉的扶着墙壁。再打下去他也没有把握了,不是一般的对手啊!
看对方没有伤害白杨的意思,不过也不能断定。总之,还是先对上面汇报吧!这几天还是别跟着白杨了,省得打草惊蛇。
恭跋硕捡起自己的包,还是走了与白杨相反的小道。
夜,终于安静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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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够没有!”
一只手突然拍在白杨肩上,躲在柱子后面看热闹的白杨一颤,回过头来。
“是我。”胡莉摘下口罩,放下帽子,柔软的黑发垂了下来,及肩膀还稍长些。
“你?!”新同学,苏言初?
“刚才跟恭跋硕对打的人是你?”白杨问。还以为是来绑架他的呢!
“你倒是闲,看到什么了?”
“没有,速度太快,什么都看不清。”末了还补充一句,“谁赢了?”这才是他关注的。
胡莉翻一白眼,他还有功夫关注这个?
“我只是试探一下,看看你身边的人有什么能耐。”
“你不来我都不知道,恭跋硕竟然身手那么好。”白杨若有所思。
你知道,你知道个鬼啊!胡莉清咳两声,“你该庆幸他不是来杀你的,不然我可不能保证你毫发无损。”
“等等,我爸派你来得时候有没有说是谁要对我不利?”白杨看她要走,赶忙问道。
胡莉拍了拍书包上的灰尘,回过头说:“白少爷,我只是个打工的,具体事项你得问你那个高高在上的老爸。他是我的老板,他说的话才是命令。我的职责就是保证你在上大学之前不死,之后我就能拿到金子走人。所以你问的问题,我有权力不回答。”
这话说的白杨很不舒服。
“不就是一黄毛丫头么,拽什么拽?”
这话一说出口,他就飞了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鼻子嘴角缓缓流出暗红的液体。
“你有本事大可再说一遍。”胡莉面无表情道,活动了一下十指。白杨却觉得浑身打着寒颤,全身犹如散架一般。
“胡莉,他是委托人。别冲动!”
耳机里一直沉默的茵茵提醒道。
“我知道,不弄死就行了。”胡莉淡淡地回答道。好像这是极小的一件事。
白杨却是不敢再违逆她了,天晓得她是个说一不二,小肚鸡肠的人。
“白少爷,万一哪天我不乐意了,这封单子我不接了,您就自求多福吧!”她冷冷道。“难得长了一张嘴,不是用来作死的。明白吗?”
白杨别过脸去,默不作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