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光里的倩磴儿,
在我的心头汩涌。
埋了巴汰的青荇,
油了巴叽的在水底赛脸;
在康河的旮旯里,
我甘心做一把蒿子。
那榆树荫下的一小泡子,
不是泉子,是天上的杠;
揉希碎扔蒿子里边,
坐清着贼拉彩虹的梦。
嘎哈啊?划拉一把笤帚疙瘩,
向青菜贼青那嘎的漫溯;
整一兜子星星地光,
在天空里嗷唠两嗓子。
但我不能瞎嚎,
蔫马是滚犊子的正经事;
扑勒蛾子也为我不吱声了,
蔫儿了是这宿儿的康桥!
俺扬得二正地走了,
就好象俺得了八嗖的来;
我得瑟得瑟衣袖,
不带走一嘎达云彩”
“哈哈,真特妈逗!”我大笑道。
“哈哈,黑娃,你们东北话咋这么逗尼。”
“二蛋,你给我滚犊子啊,小心我削你!”
“哈哈……”
此起彼伏的笑声在这帐篷内不断回荡,我听完黑娃这东北版的《再别康桥》笑的是前仰后翻,而他们就开始戳猫逗狗了,你动动我,我动动你,时不时还扇个抹脖子,把我看得哈哈大笑。我打心底的高兴认识这三个的家伙。
眨眼间便已经是十点多钟了,于是我们也就歇火了,相继进入了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