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那三个女子。”石非鱼指着不远处在买东西的三个少女。
“看到了,挺漂亮的。”项世杰问道:“你不会看上她们了吧?”
“没有。”石非鱼道:“她们三个原先是天香楼的头牌,自从天香楼毁了之后就不知下落了,也不知道她们现在在做什么。”
正说话间,那三个女子竟然说笑着进了白府。
“我还以为这个白雨后是什么正人君子,原来也不过是好色之徒罢了。”石非鱼心中的大石头落了地道:“只要他有这个弱点,我们就能从他嘴里套出话来!”
“恩!”项世杰道:“那我们这就去找那三个女子问话。”
“走!”
话音刚落,石非鱼就先跑到墙根底下,翻了进去,项世杰随之而去。
二人小心翼翼的蹲在墙角,偷觑着那两名女子,好在时间已经很晚了,这宅子也足够大,他们才得以藏身。
他们二人跟着那三个女子来到了后宅,就见原来天香楼的全部都在这里,石非鱼虽然认不全,可是听那三个女子和她们的谈话,也猜出个差不多了。
“这白雨后好厉害啊。”石非鱼道:“几乎把天香楼的人都弄来了。”
“好像不对。”项世杰道:“她们更像是杂役,不是白雨后的妾室。”
“哦?”石非鱼道:“你这么一说,还真是如此。看来白雨后肯定有毛病,不然不可能放过这些美人的。”
“不一定啊。”项世杰沉吟道:“我们去问问吧。”
等到那些女子都散了回房休息,然后石非鱼钻进一间屋子,对里面的那个头牌道:“白雨后把你们带来是为什么做什么?”
那头牌吓得不行,哆哆嗦嗦地道:“二位英雄,不要杀我!”
“我们不会杀你的。”项世杰道:“只要你老老实实回答问题就可以了。”
“恩。”头牌这才放心地道:“老爷见我们可怜,收容了我们。”
“就这样?”石非鱼不太相信:“你们这一群美人整天在他眼前转来转去的,他就没做出一些别的事?”
那头牌咯咯笑道:“这位英雄说笑了,我们哪里能入白员外的眼呢?”
“不会吧。”项世杰难以置信地道:“你这么漂亮他都看不上,那要怎样的姿色才可以?莫非是月宫里的嫦娥不成?”
“说起这位姑娘,却是比嫦娥还要有姿色呢!”那头牌道:“正是我们天香楼鼎鼎有名的花魁,不语姑娘。”
“原来是她啊。”石非鱼有些心虚地道:“这就不好办了。”
“怎么了。”项世杰道:“你怎么这副表情?”
“没什么。”石非鱼道:“那你知道花不语在哪里吗?”
“她与老爷住在一起。”那头牌道:“明年他们就要成亲了。”
“看样子要想找朱离的下落,那是不可能了。”石非鱼懊恼地道:“让他活着,真是我的一块心病!”
项世杰道:“你说出来,或许我能给你出出主意。”
石非鱼简短截说道:“我曾欺负过花不语,现如今她又嫁给了白雨后,显然她是绝不会让白雨后帮我们了。”
项世杰本来就不想追杀什么朱离,既然找不到他,也就准备回去道:“那算了,回去找天权再做商量。”
“也好。”石非鱼对那头牌道:“今晚的事你不许说出去,明白没有?”
那头牌赶紧用被子蒙上了头。
二人翻出了白宅,发现天早已黑了,他们按照先前的计划,到了客栈之内,发现天权和仇蒲英早就已经到了,还给他们一人开了一间上房。
项世杰无奈地道:“看来我的计划泡汤了,这是天意,他们需要慢慢来。”
第二日,天权还想继续寻找朱离,可是石非鱼却告诉他道:“我完全查不出他的下落,我看还是罢了,我们也不能因为找他,什么事都不做了。”
天权道:“你尽管会京城吧,我却要找他。”
“那好。”石非鱼无奈的道:“我反正是不能再找他了,项世杰,你准备去哪里?”
项世杰眼神飘忽地道:“我可能会去大同,当一个马前卒。”
石非鱼又问仇蒲英道:“仇姑娘呢?”
“我会随着天权道长。”仇蒲英笑道:“他去哪里我跟到哪里。”
天权苦笑道:“路上会很艰辛的。”
“可是我不怕啊。”仇蒲英道:“我自幼跟着家人南征北战,一点点艰辛不算什么。”
四人就此决定好了,准备离开苏州城,可是他们还没出城门,就听见一个女子唤道:“前面那位道长,请等一下,我家老爷有事和你们商量。”
“咦。”项世杰见到来人有些惊奇地道:“这不是昨晚那位天香楼的花魁吗?怎么来找我们了?”
“花魁,还特意来找道长。”仇蒲英别有深意的看着天权道:“看样子,她好像和你很熟。”
“一点都不熟。”天权顿时感觉有口难辩:“我从来没去过那种地方。”
“这一点我可以替他证明。”石非鱼道:“他从没去过,倒是我去过,见过她,按道理来说,她应该找我才是,可她为什么要找天权道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