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座青砖瓦房啊,也没有特别之处。”
“你再看看镇上的生气走向呢?”
这样一提醒,徐大嘴顿时有了新的发现,原来镇上纵横交错的街道就是气息流动的通道,而这些通道不论怎么走,最后居然都是在那座请砖瓦房前汇聚,全都流入了砖瓦房内。
“噢,那青砖瓦房有古怪!”徐大嘴双眼瞪圆,惊讶出声,“那我们要去青砖瓦房一探究竟吗?”
“如果不去,你能找到铁仓古庙的入口?”吴所谓瞪了一眼徐大嘴,自己率先朝山下走去。
……
又过了三十分钟,吴所谓与徐大嘴一路打探,一路前行,了解到青砖瓦房乃是镇上的祠堂,供奉的都是一些德高望重之人的牌位,平时只有一个约莫六七十岁老头在看守。
老头姓刘,名叫刘德胜,大家习惯叫他刘伯。刘伯这人脾气极端古怪是众所周知的,而且他从来不离开祠堂半步,总是在坟山那一片地方转悠,形如一个幽灵。为此,大家还给他取了一个绰号,叫做老妖怪。
站在青砖瓦房篱笆外,吴所谓神色很是凝重,这地方阴气实在是浓,都可以养尸了。埋了那么多人在这里,镇子还能这么多年平安无事,真是奇怪。
“那是什么?”就在这时候,徐大嘴突然喊出声来。吴所谓顺势瞧去,只见篱笆内铺满黑灰色的碳渣滓。这就有些奇怪了,碳渣滓一般来说是吸收水分的,难道屋外一个坝子还需要这东西来吸收水分。
“不知道,进去再说吧!”吴所谓摇摇头回答,朝屋内喊道:“有人吗,有人吗!”
一连喊了好几声,也没有人回答,吴所谓与徐大嘴相互望了一眼,决定直接进去。
推开篱笆,双脚踩在黑灰色的碳渣上,吱吱作响,吴所谓感觉有些奇怪,总觉得碳渣滓下面应该另有天地,弯腰就要刨开碳渣滓。
“住手,你们什么人!”
碰的一声响,铁杖重重落在地上的声音发出,一个苍老威严的声音骤然在耳边响起,震得两人耳膜嗡嗡作响。
吴所谓与徐大嘴几乎同时向声音发出的地方瞧去,只见在不远处站立着一个胡须花白的老者,他杵着拐杖,双手还微微颤抖着,很明显对于吴所谓他们的行动,很是生气。
“你就是刘伯吧!”徐大嘴是一个油嘴滑舌的家伙,直接屁颠屁颠跑了过去,“我们不是故意闯进这里的,看见这坝子铺着碳渣滓,心里有些奇怪,不由自主就走了进来,你老可别见怪,别见怪!”
“站住!”刘伯铁杖往前一指,制止住徐大嘴的行动,铁青着脸道:“我不管你们是干什么的,给我马上离开这里,快!”
吴所谓看不下去了,道:“刘老伯啊,其实我们是见这地方阴气如此重,居然有那么大一片坟地,地上还铺着碳渣滓,怕尸变,才进来看看的!”
听见这话,刘老伯双眼瞪着吴所谓,似乎要将吴所谓的五脏六腑都看穿,过了很久才阴阴说出几个字,“年轻人,不该管的就不要管,当心遭报应,马上给我滚!”
这下,不论吴所谓与徐大嘴说什么,刘老伯就是不听,举起铁杖、满脸凶恶将他们赶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