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溪儿一脚把门踹开。
封屹在书房里一张床上躺着。
居然还在这里睡觉!岑溪儿来气,一把把他的被子给掀了。
封屹上身没有穿衣服。
岑溪儿看着封屹那结实的小麦色胸膛上印着的一个个红色印记和抓痕,膛目结舌。
封屹捋了捋刘海,慵懒地睁开眼睛,看着呆若木鸡的岑溪儿,笑了。
“这……这是我弄的?”岑溪儿的脸先是灰白灰白的,之后又变得极度绯红。
“不是你弄的是谁弄的?”
封屹舔了舔有些发白的嘴唇,沙哑着嗓音,道:“昨晚你饥渴难耐,把我给强了……”
说着他指了指胸前:“喏,岑溪儿,证据就在这里……你竟然还说我是流氓,你才是流氓,彪悍的女流氓!”
这个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混蛋!
岑溪儿气急败坏,抄起扫把冲着封屹就挥了过去。
封屹见岑溪儿开始动武了,边躲,边求饶。
“喂,我是逗你的,昨晚我们之间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封屹话音刚落,身上就挨了扫把。
“我都说了什么事都没发生,你怎么还打!”
岑溪儿吹胡子瞪眼地道:
“老娘就是看你丫不爽!”
封屹被岑溪儿一扫把给拍下了床,起身去夺她武器。
两人屋子里追打了好久,最后,封屹从背后把岑溪儿牢牢地抱住。
本来吵吵闹闹的书房,一下子安静了下来。
他健硕的胸膛贴着她的后背,把巴抵在她的肩膀上,她似乎都能感受到他有力的心跳,还有他灼热的温度。
“喂,你怎么那么烫!”
岑溪儿转过脸摸了摸他的额头:“你发烧了。”
封屹“嗯”了一声:“只是风寒而已。”
昨晚,他抱着她在冷水中泡着,她吃了药,这样对解除那药有益。
可他没吃啊!
虽然他久经沙场,身子骨英朗,可在冷水中泡那么久,怎么可能一点毛病都没有!受了风寒也算正常。
“我不伤病号,你好好休息吧。”
岑溪儿,让封屹躺回到了床上。
“昨天我们真的什么都没做?”
岑溪儿走到了门口,又皱着眉头,回身看向封屹。
“你也说了,那是趁人之危,趁火打劫的小人才干的事,我又怎么会那样做。”
见到封屹表情很严肃,岑溪儿才放心地离开了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