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系全有啊，这么厉害！真羡慕啊，难怪能当城主。天赋好就是好，做什么都能轻轻松松的。”
无痕摇了摇头，“没什么好嫉妒的，世事无绝对，五系天赋也并不是什么好事reads;一晴方觉夏已深。五系全开乃是天妒之体，有此天赋，大多不得善终。就像……”
就像乾庸，就像……他。
“天妒之体……连天也会妒忌吗？”念云好奇的眨了眨眼睛，怎么天赋好也会被天嫉妒，那老天干嘛还要给他们这么好的天赋……
“走吧，走吧。”无痕的眼睛里容纳的已经是悲伤许久的淡然。
既然无痕不愿意说，她也不能再多问，毕竟别人的私事问太多会招嫌弃的，可是城主乾庸因为是五系全开，才遭天妒，这让念云有些摸不着头脑。
念云是一个耐不住寂寞的人，安静了一会儿，念云又忍不住倒腾出一些比较稀奇古怪的问题问无痕。
无痕就这么安静的听着，时不时回答一两句。本来只想给无痕转移一下注意力，结果念云自己倒是兴高采烈的聊个不停。
比如……
“五系之人要吃饭吗？”
——“这和几系没关系……”
“哦，那也没什么特别的嘛。”
再比如……
“我师傅是几系的？”
——“四系……”
“果然很渣！”
直到念云问到“我师傅的道号叫什么？”
无痕听到念云的问题，明显楞在哪里，脸上有一丝丝尴尬。
“无痕，你说过不会骗我的！”念云见无痕不是，反倒更加好奇。
“我可以选择不说吗？”无痕心想，我只答应不骗你，好像没说不瞒着你吧。
“无痕，告诉我好不好？”念云明显的察觉到八卦的味道，一脸的好奇宝宝，我不会说出去的样子。拉着无痕的衣袖，不停的在卖萌。
无痕语塞，别的倒还好说，可这个问题……道号，殷剑平倒是有，但这是他一生的死穴。他曾经和无痕说过，谁要说出来，兄弟都没得做。
当然，这也只是玩笑，说出来虽不至于真的做不成兄弟，毕竟他们兄弟之间的感情，不是这样一件小事能影响的。
“嗯哼。那你不要说是我说的。”最后，无痕实在是耐不住念云的请求，轻轻招手，念云相当乖巧的将耳朵凑过去。
只听见无痕轻声的对念云说道：“剑平的道号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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