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想骂脏话。
好在鲁卿栀和叶习真从小一起长大,这种气简直就是从小受到大,已经有了免疫体,鲁卿栀机智的转移话题:“我们今天去趟云山吧,我回来之后还没去过那里。”
“你平常都是想静静的时候才会去云山,你不是真的被昨天的梦给刺激到了吧?”
鲁卿栀深吸了一口气终于决定放大招:“你再这么说话我就只好打电话给贺景延了,我保证等他回来你绝对不会再对别人的春梦感兴趣了。”
刚从部队里出来的男人都是母猪赛貂蝉,更何况叶习真肤白貌美腰细胸大臀翘。
叶习真翻了一个白眼:“阴险。”
鲁卿栀也不管她自顾自的说着出游计划:“我们中午吃好饭就去,开车一个半小时,然后在那呆一个小时,再去会馆和挚和祎祎吃饭。”
“所以你去云山又是去听泉水声啊?”
鲁卿栀理所当然的点头:“我又不喜欢爬山。”
“而且听泉水声也是采风的一种,在哪里我觉得自己很有灵感,前几天挚和还叫我给她写歌。”
叶习真还真是不能理解鲁卿栀这种艺术家的癖好,也实在不能懂听了几万遍的泉水声和灵感又有什么关系:“我给你放一下泉水叮咚响的录音吧,省去来回的路程你可以在这里听四个小时。”
“……”
和这种务实又讲究科学的医生讲话真的好困难。
最后叶习真还是跟鲁卿栀去了云山。
云山因为湿气甚重雨雾常年缭绕山头而得名。最近几天都是大太阳,云山周围一片清朗,倒是与平常的景观不同。
走向泉眼的的路上有一条新修的大道,周围种着两排杉树。十月份杉树到了易落叶子的时候,树底下有几个环卫工人在扫树叶。
“我还是第一次看一个人在泉水那边呆那么久,一大早来待到快中午了才走。”
“我也是,我听前面换班的人说五点钟看到这个小伙子在那边了。”
“那应该是昨天晚上就在这里了。”
鲁卿栀和叶习真路过时停下侧头听了一会。
“居然还有人也这边采风。”
“大概是跟你一样遇见旧情人还做了不好的梦吧。”
……
怎么办,真的好像跟贺景延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