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认识一个黄皮肤,黑发黑瞳的男人吗?”
埃米眼睛已经眯成了一条线,手掌抓着的部位发出了极大的疼痛。
“我们学校,这种人很多啊。”
“哦。”埃米放开贺兰,一拳砸到了墙面,龟裂不断。
贺兰扑通的跪下,说道:“我一定知无不言。”
“嗯,乖。”
如同抚摸着听话的宠物一般,埃米露出了温柔的笑容。
周树出校后先去超市买了点排骨与蔬菜,再买了些生活用品。想想将来还未入账的4000元资金周树已经在考虑要不要给自己更新一下电脑硬件了。
回到公寓,房东维多利亚笑嘻嘻的,还故意走过来拍了拍周树的肩膀。
“小伙子挺厉害的啊,没想到居然能搞定这么厉害的人啊。”
“哈?”周树一脸茫然。
“不说了,今天我也不来你家吃晚饭了,要好好的交公粮哦。”
周树不明所以的进入了自己的房间,把蔬菜与肉食放到了客桌上之后抹了一把汗。
右手从口袋摸出了一条丝滑的布料,想也没想就放到了脸上,擦拭过程中,说不清是香是臭的味道弥漫开来。
周树把布料放到了眼前。
“我的内裤好闻吗?”
周树僵硬的回头,看到的是一脸娇笑,从周树开门进来就不发一言,将所有情绪酝酿,直到现在看到了周树堪称变态的行为之后才发酵完毕的女人。
她如同上帝的剑,携带硫磺与业火而来,即将焚尽世间。她如恶魔的主,恶念与疯狂扭曲了现实,连笑容都是恐怖的体现。
她靠近了周树,嘴角的笑意越来越压抑不住,窒息般的杀意无孔不入。
少年,你,经历过绝望吗?
埃米从小就接受体能训练与武术训练,对于人体的结构再熟悉不过,所以,她是有办法让你在痛不欲生的情况下看起来还没有严重的外伤的。
此刻,她笑眯眯的扭着周树的胳膊,周树躺在地上,连喘气的声音都趋于微弱。他已经反抗过了,但在绝对的实力面前,周树的反抗不过是猫戏老鼠的游戏,根本不值一提。
“很有意思吧。据说,这种方式是专门用来拷问的呢。”
埃米的手轻轻点着周树的小腿。周树绝望的摇着头,汗流浃背的他已经没有力气再去对付疼痛的侵略了。
“呵呵,其实我也不是恶魔啦,只是你这样的变态活在世界上对于女性来说是不是太可怕了。”
“这,这是,有,原因的,我,我可以解释的。”
“我不需要解释。”在小腿处的关节一扭,比抽筋还要疼痛百倍的剧痛传遍全身,在一声惨嚎后周树失去了意识。
下方,维多利亚与几个女人笑嘻嘻的看着周树的房间。
“那小伙子不错啊,居然这么激烈。”
“周树都单身半年了,还是在这个年纪,当然激烈了,没想到他居然有这么漂亮的女朋友啊。”
“嗯嗯,那女人一看就知道是个欲求不满的小狐狸,希望那小娃娃能撑得住吧。”
周树是在床上醒来的,一醒来就浑身酸痛,到处都使不出力气。
“哟,不错啊,居然还醒的过来。”
周树立马爬起,像是受辱后的女人疯狂往床的一角躲避。
“哈哈哈,我有那么可怕吗?”
“你,你别过来,不,不然......”
“不然什么?”
“我就咬舌自尽。”
埃米邪笑着舔了舔嘴唇:“你这样还算是男人吗?”
“说的好像你很像女人似的。”
埃米单脚往床上一踢,周树吓得立刻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