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图只想了自己安逸,可不是正道。”
“师傅您说,我照办。”
“产妖除魔,保一方太平,做人间守护者,我这话你听明白了吗?”
“能力越大责任越大,我懂。”郭龑真是对答如流,机智反应出乎于了他自己的意念。这是以前所根本不存在的状态。
“哈哈……小子,现在我说什么你都会应承啊!”
“我现在对师傅您是无比崇拜、万分敬仰,更憧憬跟随您开拓人间仙境,打造……师傅,您的意思是说,让我驱魔捉鬼?难道人间有难,鬼怪丛生?”
“这个事情,你以后知道也不迟。你只说愿不愿意照为师的话去做,不愿意的话,我们就只有师徒名分之缘,而无师徒之实,你可安心过你的安逸小日子,会长命百岁的。”
“师傅,您这话说的,别试探我了,我一切都听从师傅安排就是。”
“可你要放弃了一切!”
“此事古难全,我晓得。不过修仙成功的话,可会不死?”
“难,只看造化。”
“有希望就行。”
“就怕你活不过去。熬不过劫数。”
闻言,郭龑一愣:“修仙那么危险?不是只有苦难吗?还有危险?”
“有性命之忧。”
“会死人?”
“是的。”
“师傅,你到底要让我怎么个修?”
“学了本领,产妖除魔,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如同虎口拔牙,你说危险不危险?有了能力,你贪图富贵,为师定然灭了你,你说是不是危险重重?仙道途中,百般劫难,大数小运,不可胜举,你说简单不简单?天庭为重,仙根道本,条条律律,妄念萌生,便遭天谴,你说……”
“师傅,我只求学了本领,维护人间正义,尽我最大的能力行善修德,匡扶正道,不修仙了还不行吗?修仙看缘分,能修就修,不行就算了。”郭龑连忙道,他是被唬住了。
“可要教你的都是仙家本领,你要么不学,学了,便不再有回头路。学而无用,何必要学?学而不用,为师还要废了你。只怕那时,你想想方才的疼痛……”
郭龑脸色惨白,望着师傅,几乎开始后悔方才的“三拜九叩”了。
这,自己这是被“带入沟里”了?
可转念一想,还有什么坎,是比刚才那疼痛还过不去的?
三十年的岁月,身心俱惫,若说郭龑,也是早就看破了空濛。早就看透了繁华世道。
岁月消逝,带去了永不能再来的过往,很多事情都成了惋惜、沮丧和懊悔,还有什么可后悔的?
最后,一个庸俗的念头而起——“树挪死人挪活”,兹当死了一回。
“师傅,请放心,十八层地狱我也认了。只求师傅教无不尽……”
“哈哈……”胖老头打断了郭龑的话,笑道:“你这便是贪欲。师傅没有什么可教无不尽的,师傅教你的,也只能算是强身健体的一些防卫套路,正所谓师父领进门修行在个人,你可别以为跟我能学到什么腾云驾雾的法技、七十二变的法术,没有那么玄。”
“看来这传说跟现实还是有距离的嘛。”郭龑暗忖。
“那我就好好修行,自己参悟。”郭龑道。
“嗯,孺子可教也。”
“咦!那么,师傅您是答应了收我为您的正式徒弟,准备教我了?!”
“你师傅师傅的都喊到现在了,为师岂能玩笑了。不过,你小子最后可听明白了,一入仙门深似海,可没有回头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