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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笼肉包子、一笼菜包子、一笼蒸饺、一笼烧麦。
油茶、豆浆、沙汤一碗接着一碗……
“罗子，你昨晚跟小龙女大战多少回合啊？累成这样！”
“扑哧”一声，郭龑喷了潘伟一身。
……
吃过早饭，潘伟带着郭龑来到他的办公室。
也就是潘伟的公司。
潘伟公司，坐落在县城老城区拐角的一处旧楼里，四楼，一间房，面积只有八十多平米。
这便是潘伟的办公室、潘伟的公司。
潘伟进来后，便是漱洗一番，然后进入一间小屋里，换了衣服。便西装革履出来了。
“过上了？”郭龑已然是坐在了屋里唯一的一张老板椅上，翘腿放在那办公桌上。
办公桌上，烟头到处都是。脏乱不堪。
“你还真说对了，我现就住在这里。房租又不少给，不用白不用。”潘伟说着，端来两杯浓浓绿茶。
“你秘书是不是很懒？”郭龑道。
“此话怎讲？”潘伟应道。
郭龑指了指那脏乱的办公桌……
“赫赫……我可没有秘书了。”
“哦？你这么大的板，连个秘书也不用了？老潘，你可越来越会过了。”
潘伟坐在了郭龑对面，扔过去一颗烟，叹了口气，道：“还秘书呢，我连我自己都快养不起了。”
“怎么了？”郭龑吐出一口烟圈。
吃饱喝足了，精力也大大恢复。
“其实这公司现在就是一空壳子了。勉强支撑，只怕下个月，月租都交不起了。”潘伟忧伤地道。
“咋了？你那么多头绪，那么多生意呢？”郭龑不敢相信，难道这潘伟故意在自己面前哭穷？
“不提了。”潘伟似乎不想去揭开那伤疤。
“是不是资金上有问题了？”郭龑问道。
“是。周转不开了。”
“不会吧！好，就算是，你不能找翔子他们借下，暂时先把难关过去了再说。”
“翔子他们可是放高利贷的。”潘伟道。
“对你也放爪子？”郭龑不信了。
“唉！你不知道啊兄弟！我这窟窿补不上了。”潘伟这话，不似假的。
“到底怎么了？”郭龑来劲了。
“先是张燕叫我融资，结果血本无归。再后来，账越累积越多，张燕又不说不给，只是拖着……现在欠了一屁股债，别说借高利贷，就是翔子他们肯无息贷款给我，我也不敢要了。”
又是张燕！郭龑恨恨地暗忖：好嘛，这个张燕，真不是东西，还非要跟我……骂了隔壁的！还夺走了我的初吻！
“罗子，我现在是万念俱灰了。”潘伟一颗接着一颗抽烟。
“一点希望都没有了？”郭龑也认真了起来。
“下个月我把手头的东西全部处理了，能还多少债还多少，看看还欠多少，搞不好要跟翔子借点钱了，把钱都还了，给翔子打工去。”
沉默……
突然，潘伟十分诚恳地站了起身来，对郭龑说道：“罗子，我想跟你混。”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