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一想之后,赵福将左眼对准室门,睁大双目,心中默念道:我要看下客厅,我要看下客厅,……
这个念头在心头刚刚走过两遍,只见室门与相接的墙壁瞬间隐了踪迹,而客厅里的沙发、茶几、木柜一一跃入左眼瞳孔。
赵福心中又惊又喜,没想到自己的左眼不但不是弱视,竟是一只仙目,真是不可思议!接着心想:也不知文静在房间做些什么,我要看上一看。
目光随着心中所想,又嗖的一下穿墙而过,可是——怎么会是这样?
原来进入赵福眼中的情景是:一个白白胖胖、背上有龙样纹身的男人正赤条条地压在文静身上,拼着命的耕地播种,而床头柜上放了一叠崭新的钞票。那个男子头发已现灰白,显然年龄已过半百,而文静却口口声声叫他哥哥……
赵福看的心头火气,心头恨恨地骂了一句,赶忙收了目光,他实在想不通女孩为了钱,怎么会做出这种事来。
女孩见赵福变了脸色,不解地问道:“刚刚在透视吗?你看到了什么?”
赵福闷闷不乐地道:“能不告诉你吗?”
女孩将脖颈一歪,道:“随便。”
赵福道:“天都这般黑了,你在哪里睡?”
女孩伸手指了指水盆里的青铜花瓶,道:“当然是瓶上啦,我无血无肉,身上的气息都要靠着花瓶滋养,每六个小时就要回瓶身一次吸取灵气,不然小命就要归西。喂,能帮下忙吗?”
赵福道:“帮忙?帮什么忙?”
女孩道:“帮我将瓶子从水里捞出来啊,不然我怎么回到瓶子上去?”
赵福不满地说道:“你有手有脚的,自己不会拿吗?我又不是你的仆人!”
女孩嘟着嘴道:“好好好,我自己拿好了吧?”
可是这女孩即便使出吃奶的劲来,水盆里的青铜花瓶也没动上一动。
赵福见她绝无一丝伪饰扮假,颇为不解地说道:“你连点穴这种神奇的本领都有,怎么会搬不动这只花瓶?”
女孩长长叹息了一声,道:“这种花瓶对我而言,既是我的寄居之地,也是我的衣食所在,好比孙悟空身上压的五指山,估计我这辈子也休想搬动它了。能不能别这么小气,帮帮忙呢?”
赵福迈步上前,帮她将花瓶从水中取了出来。
拭干瓶上水渍,只见瓶上原有女孩的刻痕已然不见,而四条细链却断,垂在了地上。
空白之处右侧的铜锈已脱落无痕,现出一把剑尖朝上,剑柄在下,剑尾飘了一条丝绦的小小宝剑出来。
赵福将青铜花瓶稳稳放在木桌一角。
女孩脚尖一点,身姿优美绝伦,倏地一下,已然人在瓶上。
赵福突然想到还不知女孩名字,赶忙向花瓶招了招手。
女孩晃身之间,又落回了地面,眉毛一轩地问道:“怎么这么多话说?婆婆妈妈的,以后有谁嫁你?”
赵福暗觉好笑,只是已说了半天话,没了劲头再拌嘴,只说道:“姓名。”
女孩斜了赵福一眼,嗔怪道:“你先说,咋一点儿绅士范也没?”
赵福自报姓名后,有些好奇地说道:“看你这一身着装,应该不是现代女性吧?怎么什么时髦语也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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