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双眼混浊，眼神却清明。环顾四周，一双布满皱纹的手，朝人群挥挥，立即有人一脸兴奋地跑上前。接过烙饼，连连道谢，再心满意足地离去。
阿和看真烙饼一个个被赠出去，没一会，便只剩最后一个了。
阿和吞了口口水，决定把节操暂时抛下。
“大爷，能不能把最后一个送给我？”清澈的声音，在闹市中，尤其清晰。
老者转头看了看阿和，随即笑道：“姑娘是外地人吧？”
阿和点头：“对啊对啊。”所以看在她是过客的份上，最后一个烙饼就赏给她吧。
“既然如此，老头子与姑娘也算有缘，这就送与姑娘了。”
阿和笑着接过，连连道谢。然后，再也忍不住，一口咬来宾下去。
入口清脆，淡淡的蔬菜清香，混在大饼中，却是恰到好处的香甜。
果然，有狂的资本。
心满意足地吃上众人期盼一年也吃不上的美味，阿和笑意满满，嘴角的弧度怎么也压不下去。
两人继续往前，朝着人群最热闹的地方凑。
“小心点。”怕阿和摔倒，宇文靖一边拉着她，一边温柔地提醒。
为什么觉得阿和像脱缰的野马呢？
宇文靖想着想着，阿和已拉着他在一座楼宇前停下。
花枝招展，穿着暴露的女子来回穿梭。表情猥琐的男人，搂着女人的腰，一口一个****。
“阿和，我们快走吧。”
“这里的青楼和我们长安的，不太一样啊。”
宇文靖默地受到惊吓。
青楼，阿和怎么知道？
正想问问究竟，阿和先解释：“那时候刚回来，有天晚上女扮男装出去玩，路过醉烟阁，觉得稀奇，忍不住上去看了一看。”
宇文靖：“……”
她居然去那种地方！节操何在！
“阿和，我们快走吧。”感受到各种探究的目光，宇文靖拉着阿和，往旁边逃去。
“呀呀呀！我还没看够呢。”
“安和！”
“……在。”
“你可知青楼是什么地方？”
阿和点头。她都去过了，怎么会不知道？
“你知不知羞？那种地方是能随便看的吗？”
阿和吐了吐舌头。男人都是衣冠楚楚的禽兽，自己去得，别人看不得。
似是看透了阿和的想法，宇文靖耐心解释：“我不去那种地方的。我这一生，只有阿和。”
听到最后一句，阿和小脸不争气地红了。
她可以脸不红，心不跳的看各种非礼勿视的画面，唯独抵抗不了宇文靖的温柔。
难道，这就是所谓的，一物降一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