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殄天物啊！”我接了她的话，然后又问，“无尘剑庄那么有钱，那弟子应该不少吧。”
“不，无尘剑庄……呃，就是加上未央尊上……也才不过……”她伸出四个手指，“四个人。”
“……”所以老吴才那么有钱。
“有钱的是我师尊。不是我。”老吴一边说，一边把几颗珠子整齐地摆放在盒子里，再加上一些小珠子，生生摆成一个瑰丽复杂的花纹，然后又随便拿个了很长的匣子，“好了，走吧。”
“等等，你那两个盒子干嘛？”我问。
铜雀替他回答，“止水君是以无尘剑庄的名义去的。自然还要在准备一份寿礼，不过寿礼他应该已经准备好啦，就是没东西装。”
“……忽然好奇为什么月家没有提前准备寿礼了。”我说。
“月冷幽调包了。”铜雀一脸的可惜，“都换成石头啦。今儿个早上才发现的，所以……就这样咯。”
“月如松知道不？”我问。
铜雀：“那是自然啦。这么大的事他怎么会不知道。”
我：“我是说，是月冷幽调包的事，我想他应该知道吧，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过去了。毕竟月家虽然没了当年的辉煌，但毕竟是修真大世家，奇珍异宝是不少的。”
铜雀哑然，忽然有些后悔告诉我五年前的事了。
吴子夜打破了平静，“该走了。只有三个时辰了，我们至少得在一个时辰之前到，而且今天……唔，可能会，堵车。”
我方了：“堵车？又不是在现代。”
铜雀了然，“哦，可能是因为听说止水君会去吧。”
excuse me？
叁
我们三人从私库中一出来，就看见了脸色苍白的绮夫人。
绮夫人对老吴微微俯身，然后双手捧上一件被丝绢层层包裹的东西。
老吴双手接过，将它装进了那个空的匣子里，然后又转身道，“我后到一会儿，以免他们疑心。等会儿到了皇宫，少说话，多吃东西。也别叫我老吴。”
“知道了，知道了。”我撇撇嘴，“话说你不还要从月府出去嘛，不照样会被认出来嘛。”
“这个我自有办法。”语毕，他身影一闪，直接消失在原地。
“哦哦哦，这个厉害。”我拍手称快，“我也要学。”
铜雀嘴角抽了抽，“省省吧。就你……呵呵。”
绮夫人为了防止我们拌嘴下去，出声打断，“咳咳，先去皇宫吧，再晚就真要来不及了。”
“好好好，走吧。”我立刻大步向前，却忽然想起一件非常重要的事，立刻一拍脑袋，“哎呀，我还没换衣服呢！”
……
……
没错，我是猴子派来的逗比。
肆
我被铜雀和绮夫人带着穿过各种弯弯绕绕的密道，最终从我的卧房出来。
一到，铜雀就拿起原先老吴丢给我的那套衣服，直接给我套上。
“等等等等，不是说太后寿宴穿那件的吗？”我伸手指了指被铜雀锁起来放柜子里的衣服。
铜雀奸诈的笑道：“那是障眼法。月冷幽个傻逼花了一晚上去破开我的禁制，还搞得自己元气大伤，还……咳咳，总之那货现在还没那么厉害。”
“……奸诈！”我对她竖起了大拇指。
“那是。所以你也给我少废话！快穿！”
我自己摆弄很久，终于哭着说：“……我不会啊，呜呜呜呜。”
“别看我……我也不会……”
【小剧场】
长安：阿娘，你为什么不帮我啊？
绮夫人：因为我也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