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道的?”纪南音奇怪。
“你的衣服告诉了我。”宗里扫视一番,“没有哪一个客人会穿这样的衣服来赴酒会。”
纪南音垂眸,恍然大悟,“难怪处处被人赶,原来是嫌她太寒酸了啊。”
“那你也是来赶我的?”纪南音抬头,挑眉看着他问道。
“我说是呢。”
“那可能要让你失望了。这地儿挺好玩的,比外面有趣多了。在我没有看厌之前,我还不打算走。”
“哦?那你打算怎么留下来?”
“你乖乖闭嘴,不就没人知道了。”
“你为什么就笃定我会包庇你?”宗里来了兴致,挑眉问道。
“我没让你包庇啊。我是打算灭口来着。”
“灭口?”
“这个词好像用的不太恰当,不过也无所谓了,反正到时候你不会多嘴就行了。”纪南音笑了笑,随即闪身上前。
一瓣蓝花楹飘落的瞬间,她已然站至他身后,手化为砍,打算朝他后颈劈去。“所以在这之前,只能麻烦你先睡会了。”
“原来是这样。”宗里笑着一闪,躲过她劈来的掌风,抬手便擒住她的手腕。
纪南音顺势一偏,与他擦身而过,躲过他的反攻。
蓝花楹随着掌风凌乱飘零,在空中打了几个旋,方才坠落于地,化为点缀。
纪南音与他擦身而过间,若有若无地触到他的衣服,巧笑嫣然间已是步步生风,掌掌化刀。
宗里笑了笑,一一躲过她的进攻,却只守不攻。
半晌,纪南音后背靠着一棵蓝花楹,微微调整了调整自己的呼吸,做着气喘吁吁的模样,“行了,行了,我打不过,我走还不行么。
看出了她的不济,宗里也不再急于上前,只闲闲靠着她对面的那棵红花楹,倚着树干,笑得一脸的兴味,“我改变主意了,你好歹陪我玩了一场,我该请你喝上一杯才是。”
“得了。”纪南音一笑,“你的酒可不好喝。”
“那得看什么人。”略带慵懒的声音含了几丝笑意,“对姑娘你这样的人,当然得奉上好酒才是。”
看着他略带暧昧的话,纪南音却笑了笑,“算了算了。我不相信男人,越好看的越不可信。”
“这句话,好像是用来形容女人的。”
“反正都是用来形容的。”纪南音无所谓地摆摆手,“不好意思,我先走啦。”
“那……但愿我们后会有期。”
宗里也不再多做挽留,对于女人,不能追之过及,也不能视之不理,得有个度。而他,很习惯于掌握此度。
纪南音轻笑着转身而去,垂眸扫了眼自己的口袋,喃喃道,“还是后会无期的好。。。”
叶肖雅将被子里的香槟喝完,忽然觉得一阵头晕脑胀,整个人晕乎乎的。
有些酒,不好喝?(第 1/2 页) 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