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小凡兄弟，白哥这次找你，主要是出于一点私人原因。”
没有上来就用‘思辨会’说事，算是白起敬这几天仔细思考的结果。
他写过那么多关于人性的大部头，自然也无比懂得说话之道。
“白哥你有什么事就直说吧，我们都在一群学校，所以不需要这么客气。”卫凡哈哈一笑，心里很是爽快。
尽管他到现在还不明白白起敬的来由，但从他能得到自己的联系方式来看，这人多半和欧阳飒他们一样。
“嗯，那好，要不我们见面说吧。你看今天下午六点怎么样，到时我在富食颠云酒家见面。”白起敬知道有些话说多了反而达不到他要的效果，索性出了杀手锏--约卫凡吃饭。
尽管这学校里的饭菜是不要钱的。
“好，我一定去。”挠了挠头，卫凡渐渐习惯这些人的神秘了。
下午又重新审视了一遍自己的答辩议题，违反还真个依照欧阳飒的建议，为自己的议题又加上了几个经济类型的延伸话题。
不过基础方向却没有变动，可以说他的答辩议题主旋律，仍然是‘人格社会化’方面的选项。
下午三点接到龙云书的电话，这个贵为大夏首屈一指生物学家的龙云书与欧阳飒对比起来，可以说根本就没有套路。
只简单寒暄了一阵，龙云书就直言自己看过卫凡关于《大衍经》的评论，最爱他那句‘一生二，二生三，三生四，四生智障，五生国*贼，六生妖孽’的评论。
原本是哲学类的评论，愣是被这不擅长编故事的老司机硬生生带到了生物领域，说什么《大衍经》应该属于生物系的范畴，然后‘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四’就是生物学里物竞天泽的结果，只有适应生存规则的物种，才能正常传宗接代。
两人硬聊了一会，卫凡有些架不住他这种不加修饰，且没有丝毫趣味性的聊天方式，只得答应他在通过大夏思辨学会的考核之后，去往大夏生物学院做客。
一晃到了下午，六点左右，违反准时出现在‘富食颠云’店家门外。就见一个面容宽厚的男子远远就朝他打招呼，待卫凡走近似乎又有些不确定。
还是卫凡先开口:“白哥，我是卫凡，不知道你约我过来有什么指教？”
“哈哈，指教个屁，你也不看看你多大，我多大？你都能将我那本《骨头说》批判得一文不值了，还谈得上什么指教？”
“呃，这个……，我真不知道《骨头说》是白哥的大作。恕我胡说八道，这就给白哥赔罪。”卫凡心里一阵忐忑，回想起评论《骨头说》时自己那些肆无忌惮的说辞，没来由就一阵脸红。
“木事，这些‘酸文’明显就是给人评论的。你想啊，要是某人写完书却不让人看没人评论，这他*妈发几十、上百万字的牢骚干啥？”
白起敬一阵哈哈，显然这先给卫凡一个下马威，再给他一颗定心丸是早就设计好的套路。
有了套路，后面的条件才可以狮子大开口。
“我去，你也真够年轻的！我原本以为你会是个长着酒糟鼻的死老头，见面才发现你原来是个美颜盛世的小妖孽。说吧，看哥哥有什么能满足你……”
“你……满足我……？”
“呃，白哥，我看我们还是喝酒吧！”卫凡瞟了一眼长得一本正经，男性性征明显的白起敬，心里早已经一阵翻江倒海。
“额额，一时口误，口误。来，喝酒，咱别在意那么多细节……”白起敬依稀是平日里和那些学生们贫嘴惯了，这话题一聊才发现对象有些不对。
“还有初*夜么，会晨*勃吧，偶尔会不会想姑娘？”
白起敬完完全全就是个老流氓，看来他当时调侃欧阳飒时候的装傻卖萌就是他的本性。
这老家伙不要脸起来完全是个变态，那些套路什么的算个屁，因为他一开口卫凡就不知道该怎么往下接了。
“咳，一定要聊这个话题吗？白哥，这有点重口啊。”卫凡面色一红，生生不敢开口。
“这有什么，难道你这辈子还不得抱那么三五个姑娘上*床？”白起敬这个人才，咬住就不放。
其实卫凡应该在知道那本《骨头说》是他意银出来的时候，就不该再招惹他，现在好了：玉米糊漏裤裆里不是那啥也是那啥了。
“白哥，这个有些难度，你也知道现在粮油价格不对等。粮是男人，油是女人，金贵着呢。娶个姑娘便要大半生都活埋在房子车子里，别说抱几个，抱一个都够呛。”卫凡苦笑一阵。
其实在他苏醒过来，看到卫向南与叶嬛两人微微驼背，白发苍苍模样的时候，心里也曾想过将就那么一个人，就这么平平淡淡的过一辈子。
他当时从家里出去打工的时候，也只想多赚点钱，好让卫氏夫妇余生不用太过青苦。
但经过“世纪龙爆”事件一闹，想要平静过生活的念头就被卫凡生生掰断了。
“没志气，大男人能硬起来的时候就硬；要担当的时候撸起裤管就上，畏畏缩缩算个什么事儿？”果然搞文学的都是搞姑娘的。
“人类学除了研究大猩猩也就研究无聊男女，人类学家有需求的时候也不见得他能藏着掖着。”
这白起敬，就特么一完完整整的巫妖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