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杂种,立刻弄死。”
“丧心病狂!连八十多岁的老太太都不放过!”
“可耻,你奸就奸了吧,还杀?魂淡到底!”
“人渣,杂碎,玩了老太太还可以原谅,你他喵的居然敢玩少妇和少女?混账,老子二十五岁了,还没有玩过女人呢!”
“小子,你他么的当时要是叫哥哥一声,把美貌少妇和稚气少女让给我,让哥来,哥还能放过你!”
“便太呀,连老母猪都不放过,跟老子当年一个德行!”
“好了好了!”为首的大汉,不耐烦地摆摆手:“说吧,大家说怎样修理这个活宝?”
“听周哥儿的!”
“对,我们一切都唯周阳大哥的马头(首)是瞻!”
一干军汉嚷嚷道。
周阳上前,抓住雷风孱弱的身躯,拎小鸡儿一样拎起来,搁到桌子上。“小子,人家苦主家的男人们,给了我们大洋,让我们弄死你,你觉得自己冤枉吗?”
雷风一路坐车,颠簸的厉害,又被桌子上的东西磕碜得慌,不用看就知道是麻将牌,这帮大老爷儿们在打牌。
“周阳大哥儿,我不冤,一点儿也不冤!”雷风毫无畏惧地说。
周阳看看雷风的眼神,竖立大拇指:“小子有种,一点儿也不怕死,不过,你小子的确该死,该千刀万剐!”
“对,剐了他!要不,乱脚踩死它!”周围的军汉一起起哄。
雷风笑了,哈哈哈笑了小半天,把所有嚣张野蛮,体格健壮的军汉们都笑得有些郁闷:“嗯?”
雷风说:“诸位想杀我,是不?”
周阳点点头,用手在他头上轻蔑地拍了一下:“千刀万剐都不过分!你小子太作死了,你知道不?我们这些爷儿们,吃粮当兵好多年,有的至今还是童子兵,连女人的毛都没有摸过,你小子倒好,不仅摸了,用了,还杀了,可恶,可恶!”
雷风再次哈哈大笑:“你们想怎么样?”
周阳愣了下,周围的人也愣了,的确,杀了这小子,碾死一只蚂蚁,非常容易,还可以充当英雄,可是,有什么意思?
“杀!”
“小子,你玩得辣么嗨,怎么着也得回报给国家一点儿吧?”一个声音突然阴阴地说。
周阳看了那边一眼,果然有一个戴眼镜儿的家伙,就说:“黄云峰,你的意思?”
黄云峰走过来,身材明显比其他人白皙孱弱一些,脸上清晰地流露着阴险,刻毒和邪恶:“周阳大哥,我看,这小子鲜嫩鲜嫩的,水灵灵一只小鲜肉,如果直接掐死太便宜了,您想,咱们敢死队里可是有很多兄弟至今还没有开过荤的,不如赏给兄弟们,反正,一会儿,咱们就听天由命,阴阳两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