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功夫，方子怡也回来了。
美女脸上还带着羞红，目光躲躲闪闪。发生了这些事情，有些不好意思。
“那个，你真是医生？”方子怡问道。
“如假包换！”凌一航一边喝着橙汁，一边说道，“你的情况，以后要注意了。痛经可不是小事。你痛经，时间应该不短了吧？每次大姨妈血量都很多，伴随着剧烈痛经，如果恰好在来例假之前吃过冷饮，甚至会出现痉挛，对不对？”
“对对对！”方子怡连连点头。
“这种情况如果继续下去，你可能会出现经期缩短，经血量会渐渐变少……甚至，在几年内会绝经！”
“啊？这么严重？”
方子怡被吓住了。
她从今年起，经期的确比原先缩短了，原本以为是因为工作压力太大，没有放在心上，没想到，竟然是这么严重的后果。
“那要是绝经了，是不是就不能生育了？”
“当然！这么严重的不孕不育症状，简直太明显了！”凌一航点点头。
“不要啊！你是医生，你能帮我对不对？或者，是谁教的你医术，他一定能治愈我吧？”方子怡下意识地伸出手，抓住凌一航的手。
不能生育，这对于一个女人来说，简直是太可怕了。
不论她是农村妇女，还是高贵总裁，都绝对接受不了这一点。
凌一航淡淡一笑。
他知道，自己虽然表现出了一定的医术水平，但是，方子怡对他依旧不是特别有信心，否则的话，就不会张口问他背后的人了。
“还是那句话，既然遇上了，就随手帮帮你吧！有没有纸笔？”
“这个行不行？”
方子怡在包里翻找一下，拿出一支唇笔，还有一张纸，似乎是什么说明书，有些皱巴巴的。
俏脸微微红了一下。
“可以！”
凌一航接过了，把那张纸铺平了，唇彩笔拧开。
唰唰唰！
随手挥洒，写下几行字。
哒！
唇彩笔放在纸上，推回去。
方子怡拿过看一眼，首先眼前一亮。
“字真漂亮！”
由衷赞叹一声。
凌一航这一手字写得的确很漂亮，有大家的气象，越看越是赏心悦目。
凌一航微微一笑，表面上很淡定，不在意的样子，其实心里很得意。
他的字，可是从小被二师父逼着练出来的。
用二师父的话说，有本事的中医，首先要写一笔好字。
否则的话，行医问诊，这药方怎么拿得出手？
一手幼稚的字体，会让患者把医生给看扁了。
而事实，的确是这么回事。
一手大家气象的字体，能让一个中医更有信服力。
“谢谢你了！看你也不像缺钱的人，我就不跟你谈钱了。太俗！算我欠你一个人情吧！”
方子怡非常郑重地把药方收起来。
凌一航，“……”
别不谈钱啊！二师父那老东西给人看病，纯金论斤收。
从小就教育凌一航，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不要想着大济天下，行医收费，这是很正常的事情。
不光要收费，而且，收费一定要高。
否则的话，自降身价，不但不会让人感激，反倒会被人瞧不起……这是老东西的经验之谈。
没想到，自己出师不利，这次刚下山，治的第一个病人貌似就收不上钱来。
凌一航正琢磨着怎么开口要钱，方子怡已经招手结账。
服务员脸颊红红的。
刚才她看这桌客人去厕所时间那么长，特意去看了看。结果，在隔间里听到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
这两个客人，吃饭的功夫，还跑到厕所里来一发……这也太豪放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