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学友如坐针毡,坦诚道:
“不错,我确实出手了!一人做事一人当,李果儿,有种你朝我来,别祸及我师兄与师傅!”
“孽畜!”屠德华气的双目通红,怒不可遏抬掌欲掴。
李学友也昂首挺胸,闭上眼睛,等待着挨上师傅一耳光。
正当屠德华粗糙的手掌只距李学友面门不足三寸时,李谡忙出言呵止:
“别着急,事已至此,我也并非顽固不化之人,这样,李学友你既有错在前,那么就罚你将功补过,替我抓住蔡定刚那小子!”
黎富城几人松了口气。
屠德华望着错愕的李学友,喝道:
“愣在还不快谢谢李小姐,愣头愣闹,平时的机灵劲儿都上哪去了!”
李学友闻言,忙回神朝李谡致谢:
“谢谢李小姐,我这就戴罪立功!”
说罢转身即走,飞身跃起,几个腾挪消失在了茫茫夜色之中。
屠德华又看向自己另外三个徒弟,下令道:
“你们也一同前去,定要捉住蔡定刚,哼,这老小子家在xx路x号,他肯定会回家找他老婆!”
“遵命!”
几人齐喝一声,转瞬之间,亦跑了个无影无踪。
夜色朦胧,霓虹闪烁。
已是凌晨4点。
四名半机械人一走,空寂的屋顶顿时只有李谡与屠德华。
屠德华瞥了一眼婷婷玉立的李谡,陡然“噗通”一声跪倒在地,激动道:
“前辈,我屠德华教导无方,冒犯您老,更携有私心,罔顾祖师教导,望前辈看在晚辈一张老脸,莫要在追究我徒弟的责任了!”
李谡目凝如同负荆请罪的屠德华,彻底懵圈了,不知他何以如斯激动。
男儿膝下有黄金,稍有骨气之人,宁死不屈!但屠德华却义无反顾的选择跪下,显然还有隐情!
纳闷之际,屠德华解释道:
“前辈,您有所不知,屠某以前是个道士,而且有幸听过剑宗绝招,剑涌山河与禁忌招数万剑归元,今晚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前辈,您神功盖世,我屠某佩服!”
李谡道:
“哦?剑宗千年前便已销声匿迹,你…”
屠德华道:
“前辈,我祖上是纯阳宫弟子,是有家传族谱跟武功,上面记载不少隐秘,据我所知,神州有一支李氏族人乘船远渡重洋,抵达如今的马六甲,更在孤岛狮城开枝散叶,那里的李家与剑宗实则同宗同源,前辈想必也是李家族人吧?”
什么!剑宗有人乘船去了狮城?李谡芳心一震,这支族人怕与自己也有莫大关系,极有可能是儿子李鑫或者李焱举家迁往海外孤岛,繁衍生息!以她推断,十有八九会是大儿子李鑫,因为,吴湘绣家开的镖局,混得风生水起,奴仆众多,李鑫性格向来淡泊名利,说白了就是清汤寡水,不喜欢抛头露面…
正思之际,“嘟嘟”声作,屠德华的手机响起,他接通了电话报喜道:
“前辈,蔡定刚已经给朝伟、富城他们缉拿住了!”
李谡蹙眉道:
“老屠你先起来吧,我有些事想不通,我俩聊聊。”
“哦,好呀!”
“你怎晓得蔡定刚家庭住址?”
屠德华神秘一笑,伸手从荷包里掏出一张名片递给李谡。
李谡接过一瞧'德华疏浚公司',专业疏通马桶、开锁、修伞,李谡一头黑线,想不到他居然干这行的!
屠德华憨笑道:
“让前辈见效了,屠某本来学历不高,以前在老家种地,后来到深城打工”
“嘿嘿,那蔡定刚是个妻管严,他这小子还是上门女婿,老婆长得那叫一个水灵,四十来岁简直跟20多岁的黄花闺女似的,我曾经去他们家疏通过马桶,好家伙,那蔡定刚的老婆还真有生活趣味,时髦得很,那小蕾丝裤衩,我老屠早年可是干嘛的,道士!这看人面相在行,他婆娘勾魂眼、桃花眉,皮肤水嫩嫩的,一看就知道晚上跟男人没少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