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被应安奴凌厉的拳形罡气击中,整个周围六七棵参天古树此刻全部瞬间化为齑粉。见到破坏力如此巨大的攻击,此刻薛彻的眼神满是凝重之色。
“安奴将军真是没有想到这黑煞魔功竟然有如此之威,能得将军传授这等上层武道功法,实乃末将之幸。”薛彻眼神诚恳,语气带着感激朝应安奴说道。
应安奴此刻慢慢的将出拳的手收回来,调整了下呼吸,那眼神依旧带着摄人光亮,只是一个眼神便让人感觉汗毛直竖,
离得近的薛彻更能够感受罡体境强者那霸道的精神威压。
“呵呵,不必说什么感激之语,只要你能够将这门我的绝学好好修炼,争取争取早日开气府达到罡体之境,那我对你的栽培便没有白费,那时你也可以助我一臂之力,我也能够多一个帮手保东平城平安。”
“嗯!安奴将军东平莫非又有战事嘛。”薛彻听闻不由得带着几分好奇问道。
“不错,最近据我派出的斥候报告,蛮国之人似乎近期又有异动,可自从东阳侯上次受伤,为防敌人刺客,城中我悍死军手下勇士被调走甚多,如今与那邱毅又有交恶,可手下之人皆不堪大用。如果你能够尽快达到罡体期,护卫这东平城我便多了几分把握。“应安奴叹了叹气,眉头紧皱,面带忧色说道。
“安奴将军,真是忧国忧民,既然形势如此危急,这些日子我一定勤加修炼,希望能早日突破神力境,到时好助将军一臂之力。不过罡体境毕竟不是轻易能够突破的,薛彻唯恐自己天赋不高,耽误时期,拖累了安奴将军。”
“无妨,你身具神力天赋,又有这黑潭蛟龙煞气为助力,突破神力境界,形成自我罡气只不过是早晚的问题。这段日子每天便跟我来此地好好修炼这黑煞功法。”应安奴面带微笑,将他双满带老茧的手拍了拍薛彻的肩膀鼓励道。
“诺”薛彻神色坚定答道。
“那么你便再次运转黑煞罡气,我看你有无问题,若期间有何疑问,但问无妨。”应阿奴说道。
听闻应安奴点点头便再度尝试运转黑煞罡气,说来奇妙,先前真气运转还甚为生涩,这次却觉格外顺畅。似乎因为已经融合了黑煞之气的缘故,那真气运转比先前快了许多。那那黑煞之气运转虽然仍有丝丝胀痛,但却没有了之前真气错乱的针扎之感。
真气运转如意的时候,薛彻张开嘴,竟然又开始了之前的黑煞魔功鲸吞之法,比之前更强的吸力从腹部至口产生,那黑潭之煞气竟然又被吸入体内。只不过这次有了上次的经验,那黑煞之气,再不像之前那般如脱缰野马,横冲直撞,而是被他不断炼化吸收,磅礴的黑煞之气不断被压缩吸收炼化,那薛彻丹田之内的小小的黑煞之气凝结的黑丝也变得变粗了几分,就这样过了良久。
“嗯,薛彻我看你已经初步掌握了这黑煞魔功基本行气之法,不错!这样以后你每天可以来此就可以自行修炼,如果突破了罡体境我会把后面的功法教授与你,来这黑煞魔功功法玉配你且拿着。”
应安奴看到薛彻这次没有自己辅助依然很好的运转了几个周天,不觉含笑,看到薛彻行功完毕,他的手朝自己腰间探去,握住腰间的玉佩一用力竟然直接扯断绳子,递给了薛彻。
薛彻没有言语,只是脸上感激之色更浓。一躬身双手接过那玉佩……
“哈哈,左护法我现在真是疑问颇深。你为何要带此子去黑河潭并且以后还让他自由出入那地方,难道不怕暴露了我们的信息。”
看到应安奴带着薛彻从那黑潭传送之地回来,并且送走薛彻之后。之前那传送法阵的黑屋子,突然空气似阵阵涟漪浮动,显出一个干瘦的黑袍老者带着嘶哑的声音说道。
“这些我岂会没有想过,不过要想他在短期内突破神力境界,光靠这边普通的灵石怎么可能,更何况此子我已经调查清楚,他满门遭屠,也是异常痛恨大乾,又岂会暴露我们的信息给他仇人。”
“哼,不过是炉鼎之人,你又何必把传功玉佩整套功法给他,莫不成还真起了收徒之心了,桀桀,你可不要忘了我们的计划。”那枯瘦老者阴声阴气的说道。
应阿奴背着双手,面上带着思索之色,在这漆黑小屋,走了一转,突然扭过头来对枯瘦老者说道
“你说得对,此子武道天赋不错,若不是我的功法到了关键时刻,需要肉身炉鼎,我还真想收他为徒,到时宗门又能多一得力战将。这样还请厉长老,再为我悟色合适肉身炉鼎,若能有新的合适肉身,我便真收他为徒。”
“你就不怕他脱离控制,还有你需要身具异力的肉身炉鼎在这边境蛮荒之地,现在可不好找。就算有天赋的都被大乾乾武堂收走了。”厉长老瞥了瞥嘴说道。
应安奴这时之前平淡的眼神突然生出一丝恨厉之色向厉长老说道
“如果没能找到新的炉鼎,那么便是次子与我无缘,到时后他踏入罡体境之时,就是他身死亡之日,天鬼会给我带来一具完全异变的肉身的。”
“桀桀,左护法这才是你的本来面目吧,我就说吃肉的狼如何会突然转性。好,既如此,我再为你去寻找新的炉鼎,你的身体不能拖太久,实在不行,便是神力境的肉身也将就用了吧。”
“哼,我不会让事情不圆满的,你且放心撑到这小子突破神力境我还是可以的。“
“那便好,你可不要忘了约定的时期,要不然东平候那老鬼伤势恢复或者大乾国又派其他人来此,我们的事就棘手了。”
“这些不必多说,本护法自己清楚。”
得到了应安奴的肯定回答后,那厉长老一声冷笑,那屋子空气涟漪在起,只是一瞬间,厉长老的身形便没入虚空消失不见。
漆黑屋内只余下应安奴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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