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治伸手接过,“那我就拿着了,谢谢你,亦真,祭天时吃东西,你父汗不说你吗?
“我偷偷吃。”亦真吐了吐舌头,“快走吧,迟到了父汗可真得说我了。”
回到场中,李治与亦真道了别就回到自己座位上,邓士载探头问道,“小治,你和别吉干嘛去了?”
“没啥,她给我个娃娃。”
“娃娃?”邓士载狐疑道,“又是一桩宫闱丑闻啊,别吉这么小就有孩子了,男的女的,你要养着吗,孩子大了可咋办?”
“停停,士载哥,是这个娃娃,布娃娃。”李治掏出布娃娃给邓士载一看。
“哦,哦,是我唐突了。”邓士载尴尬的摸摸头。
“还有这个。”,李治掏出来点心吃了一块,“士载哥,你吃吗?”
“你吃吧,我不饿。”
咕咕...邓士载尴尬摸了摸肚子,“那个,小治,你还有点心没?”
“诺,给你一块。”
“额,李兄弟也给我一块尝尝。”林彰伸着大脑袋,恬着脸问李治要道。
不一会, 林丹汗走到场地正中,率领众人祭天,待得念完长长的祭天辞文,天已经半黑,场地上升起处处篝火,鲜美呢羊肉混合着美酒的香气飘散在草原上。李治一群人围着篝火谈笑,突然一块小石头准确的砸在李治头上,李治怒气冲冲回头一看,发现亦真笑弯了腰在远处冲他招手,李治傻笑着跑了过去。林似儒看着李治跑远,欲言又止,邓伯雄走过来拍拍他的肩膀,“林兄弟,年轻人有年轻人的生活,让他去吧,出了麻烦,自有我这个老头扛着。”林似儒默然不语,喝酒,望天,祈祷事情的发展不要偏离家主预定的轨道。
星空下,李治与亦真席地而坐,李治嗅着亦真身上的芳香,不免有些醉了。
“喂,头没事吧。”亦真歪着脑袋看着李治。
“啊,没事,没事。”李治第一次与女子坐在一起,草原儿女的粗犷豪迈使他手足无措。
“跟傻子一样。”亦真嗔怪道,“知道你不喝酒,我这给你准备的水,诺。”伸手将清水递给李治。
李治接过水,心里感动不已,他还记得我不喝酒,对呀,就是因为我不能喝酒我们才相识的。
“喂,想什么呢?”
“谢谢你,亦真。我刚刚想起来一个故事。你要不要听?”
“要,要!”亦真一听有故事,激动不已,“快讲,快讲。”
“咳咳”李治清了清嗓子,“我给你讲一个梁山伯与祝英台的故事,从前啊......最后,俩个人双双化成了蝴蝶。”李治喝了口水,扭头看到亦真满眼布满泪水,忙从怀里掏出手帕递给亦真,”亦真,你怎么了,你不要哭,你..”
亦真接过手帕擦了擦眼泪,“你们汉人死了就变成蝴蝶吗?我小时候阿妈对我说突厥人死后会变成星星,一闪一闪的就是星星再和你说话,李治,你又给我讲个笑话,这次我可没什么送你的啦。”
李治讷讷道,“我不要你礼物,我要你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事”
“我要你答应我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不要嫁给纳牙阿,他不是好人,你嫁给他会吃亏的。”
“好端端的提他干嘛?”亦真白了李治一眼,“不嫁给他,那你要我嫁给谁。”
李治吃吃道:“我,我,反正你不能嫁给他。”
“胆小鬼!哼,我回去了。”说着就起身跑开了。
李治傻傻坐在地上,正在回忆刚才自己的话,暗恨自己为何不将话说出口。
一会亦真又“噔噔噔”跑了回来,“诺,你的手帕还给你。这次我真走了。”
“哦。亦真你注意安全。”李治傻傻道。
“你这个傻子!”亦真大怒,一跺脚就跑走了。
李治挠了挠头,“我哪里又做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