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落见她这些天心情越来越欢快,对两人身份的区别,也越来越少在意,心里宽慰不少,跟着道:“储物袋就比寻常香囊大些,溪儿到时候挂一个在腰间,定然很方便。”
他这么一说,岑溪儿马上反应过来第二个问题:“那储物袋好看吗?可以用绸布做吗?可以绣花吗?”
“这个……”许落还真没想过这个问题,仔细回忆了一下所用材料,为难说,“这个,一般是没有的。不是用的布,也没法在上面绣花。”
“哦。”岑溪儿失落了一下,突然又道:“那我自己可以在外面包一层绸布吗?再绣上桃花……这样挂在腰间才好看,要不黑黑的,或灰扑扑的,人家才不要挂。”
许落默默点了点头:“这个应该可以。”
“那就好。”岑溪儿开心了。
…………
就这么过了几天,岑溪儿的眼睛也快好了,三人回到了出圣村。
经历过这件事情后,岑溪儿的性格似乎变化不小,或者说,她作为一个姑娘的天性,释放得更多了些,什么都好奇,也不再那么拘谨于俗世教条了。
许落之前对她说神婆那事的时候提起过《神降尸傀录》和一面玉牌,玉牌已经没了,可是书还在。
岑溪儿好奇心大,到家就让许落把《神降尸傀录》拿来给她。
看不了,她就搁在手里摸索,一边还嘀咕着:“这就是仙人传的书么?怎么跟相公以前那些,也差不多呀?咦……这里怎么两页糊成了一页,打不开……”
“哦?”许落听到也意外了一下。
还藏着东西?这个他一直没发现,倒是被岑溪儿给摸出来了。
“相公你撕开看看,说不定藏着什么呢……哎呀,会不会有危险?”岑溪儿把书递过来道。
许落摸了摸:“应该不会,这里头藏不了东西。”
他小心翼翼的撕开了页边,终于,把糊着的那一页打开了。
凌乱的字。
凌乱的话语。
似乎是那位前辈临死前所写……
“原来他叫冥夜。”许落看了看,又想道:“若是我早些打开这一页,肯定就不会去碰玉牌了。”
他会这么想,是因为根据这一页上面的那些话,其实就已经可以大致推断这位魔道前辈的人生经历和他临死前的感悟。
“相公,里面是什么呀?”岑溪儿问道。
“是前辈临终前写的一些话”,许落说,“我念给你听。”
“嗯。”
许落看了看,有些乱,但也顾不上梳理了,就那么一句句念下来:
“一步登临的仙路。杀伐,无敌。睥睨威武?”
“两枕黄粱的当初。秋获,丰足。丧家无处。”
……
“阴厄无匹,冥夜谁当,荒海只影独步。”
“朱楼粉末,红颜枯骨,沧桑无人回顾。”
“谓我是天下魔屠?”
“也曾躬耕十亩,被问谁家丈夫。”
“道他是苍生脊梁?”
“去听斩断哀哭,其实多少辜负?”
……
“罢罢罢……”
“且让吾断了这仙道魔途。少一个去时壮志狠别离,归来荒冢蒙新土。”
…………
玉牌里为什么会有斩修冥雾?明白了。
许落念完久久不语。
岑溪儿想了想道:“相公,我听不懂,可是前辈好像不是坏人对吗?很厉害,但是到最后,他其实有些懊悔,是这样吗?”
许落有些诧异的看了看岑溪儿。
“几乎全都被你说对了。”
“溪儿,我不会让我们懊悔的。”
***
那几句请勿当诗词,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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