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自然应该是能够承载本人自己的一些信息,就如同骨片的主人那样,能将特定的信息记录下来。
可惜这具体的方法孟轲不得而知,所以他只能通过不断地观察这骨片中的白光,来揣摩试验。
虽然孟轲一时之间还没有想到,学会了这个具体有什么用。
但他隐隐觉得,如果在大夏以前就有一些人已经掌握了文气的话,经过了这么多年,在文气的研究和运用上,不可能没有任何的建树。要知道,能掌握文气的人,可都是人族的精英,岂会碌碌无为?
孟轲希望通过这一个出发点,尝试着能否窥探到先人的足迹。
越王姒无疆坐在大帐中,向面前站着的汪敷发难道:“汪敷,寡人听说,你居然把圣地中的一片圣物,交给了孟轲?”
那汪敷看了一眼越王身后的公孙沛,脸上倒显得不以为然,半点畏惧越王的表现都没有,抬起头来直视越王:“不错,老夫是把圣物给了那孟轲。今天早上营前发生的事情,可不仅仅是大王您亲眼看到了,老夫可也在场。”
这汪敷只是表面上对他这个王尊敬,实际上却根本就没有把他放在眼里。
只是如今正是非常时刻,他这些年也早已经学会了隐忍,所以暗暗压下心中的怒火,脸上却是苦口婆心:“寡人的心思也和上大夫一样,十分焦急,这是这会不会太过着急了点。寡人也看得出来,这孟轲颇有克制‘诅咒’的手段,但也还是有限。这圣物之中‘诅咒’的力量更加强大,若是他一时不慎,反而被重伤,岂不是适得其反?”
汪敷心道,不是你真的这么好心,只怕是你另有打算而已。
“大王莫要担心,那孟轲只怕还有所保留,圣物中的‘诅咒’居然没有对他产生任何伤害,反倒十分畏惧。这孟轲恐怕是上天派给我越国的救星吧!”
越王皱着眉头,还是不太情愿的样子:“寡人觉得还是有些不妥。”
“大王!”汪敷忽然提高了声音,朝着越王大喝道:“莫非您非要让十万越国子弟死绝才甘心吗!”
“大胆!岂可对大王无礼!”公孙沛一声暴喝,就上要上前去制服汪敷。
“就凭你这酒囊饭袋,还想对我动手!”
汪敷浑身黑气凛然,须发倒竖,一双眼眸瞬间变得没有半分白色,刚刚的发福中年人,转眼就变成了一尊可怖的邪神一般!
他随意地一摆手,那公孙沛就倒飞出去,撞倒了一堆事物。
公孙沛使了一个鲤鱼打挺,重新站了起来。用手擦了擦嘴角的血迹,牙齿咬的“咯吱作响”,面目狰狞地就好像是发狂地野兽一般,就要扑上来,与汪敷一决生死。
“够了!”姒无疆一声大喝,不想公孙沛受到没有必要受的伤害。
汪敷也识趣地收了威势,重新又变回了那个微微发胖的中年文士,静静地站在一旁。
越王正要说话,一道慌慌张张的身影闯了进来。
“主人!”
来人便是那汪录,此刻他没有了刚才邀请孟轲时的文质彬彬,反倒是十分着急的模样,也顾不得这是大王的营帐,直接就闯了进来,无视越王的存在向那汪敷焦急地喊道:“主人!圣地那边有消息传来,前几天有人硬闯圣地,守卫阻拦不住,所以特地命人传来急令!”
汪敷一听勃然大怒:“什么!一群废物!连圣地都看不好!要他们有什么用!”
“主人,听说,闯入的人是仙道中人,所以守卫无法抵挡!”
汪敷脸上的神色变得更为复杂,这么多年都没有听说仙道中人,如今一出现就是在圣地,看样子还是敌非友,难道真是一国将亡,灾祸不断?
越国亡了就亡了,但是越人可不能死!
“大王,老夫想请孟先生去家中做客,好讨教礼乐之道,还请大王成全。”
说罢,汪敷也不等越王表态,一甩袍袖与汪录转身就出了大营。
“大王,是微臣无用,让大王受这奸贼的气了!”
公孙沛拜倒在地,重重地磕了一个头。
姒无疆脸色阴沉,但此时不是发脾气的时候,上前一把就把公孙沛扶起来:“这不是你的错。那汪敷狂妄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大事要紧。讨伐齐楚之事,势在必行。你把除了孟轲以外的齐国使者暂时扣押起来,再派人去大将军文览那里,就说是寡人的口谕,命他加快脚步,尽早开战!”
“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