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休息,恒飞还是养成早起习惯,侍使也早已醒来待命,见恒飞醒来,又配合洗漱,端来早点。
“前任角木蛟大人去何处了?”
恒飞看两人以后亲近,也就把早埋心中疑问托出。
一闻此问,两人面露悲戚,虽将泪水收住,最终还是从鼻腔流出。
“启禀殿下,前主人执行任务阵亡了。”
这忍将是高危职业啊……恒飞乐不起来了。看来绅士当不成,要当烈士就惨了。难怪司马期陆玉寒一直未提,看来有心先把他诓上岛来,茫茫大海,孤悬海外,再清宣洗脑,便是不肯也肯了。
郎胤,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哟。
打鼓有一点,恒飞也不是没见过阵仗之人,既属木系,想来也是堂内前辈,还应及时拜见才是。
“灵牌在哪里?”作为忍者,第一不可忘本。
卫康卫健见恒飞已无心吃饭,就引他往忠烈祠而来,忠烈祠在总坛右侧,一进祠内,恒飞晕将过去。近两百余个牌位!分为七组,忍盟不过五百年,按最慢十年一更,最少三百五十位忍将,竟有一半死于任务,还不算回归各忍堂的堂主长老!看来责任确实重大。近十年,庐山忍堂阵亡兄弟也有三百余人,但忍将忍术高超,也损伤巨大,忍者这饭碗确实不好端。
恒飞对七组先烈一一上香,又回到角宿板块。只见最下面牌位上书“角宿穆青之位”。卫健卫康默默点头。
恒飞单独再给穆青上三柱香,心中暗道:穆前辈,您放心吧,我一定继承您的遗志,将角殿打理好,将木系忍法发扬光大。
“穆前辈怎么死的!?”
说是前辈,其实不过三十出头。卫康当然不敢说细,接过话去:“上月初,朱雀盟大军突袭外围黄山忍堂,穆青殿下为保住黄山忍堂根基,与巡使前箕水豹越伦飞殿下断后,双双牺牲!”
“朱雀?!”“各盟之间不是相亲相爱之盟友吗?那朱雀背盟岂不共诛之!”
“殿下有所不知,忍者以任务为第一要义,即使是本堂接受冲突任务,万不得已也要兄弟相残,这就是忍者的敬业精神,同一忍堂还好,同盟非同堂的冲突经常难免。”
这个恒飞倒是知道,他跟随堂内长老出任务就与普陀山、九华山忍堂对峙过,还小有伤亡,这还只是他经历的。想来洞玄和雷豹即使知道也能够理解。
“只是那朱雀盟为何要攻击黄山忍堂呢?”执行任务中冲突不可避免,但忍堂或忍盟间主动相残却是首次听到。
“殿下,只因那朱雀盟近二十年新崛起两座忍堂,竟将原有的星宿忍堂接替,分别是大瑶山的井木犴和武夷山的翼火蛇。这两堂忍法想来也酝酿百年,人才济济,竟一鸣惊人,成为朱雀盟首座,这两堂不仅不满足南方地盘,竟将触角伸到其他各盟,依属下之见,这朱雀盟似有一统四盟之念。”
看来是山雨欲来风满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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