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
红甲帅神又隆重登场。
殷九幽大喜:“室宿来得正好,白虎诸将到第四站玄铁令即已被吾所夺,玄武大胜!”
秦不虚:“可喜可贺!”
“哪里,亏得室宿你们在前面奋战,使敌势消减,方助吾成此大功!”
“只是,我玄武盟何时又定下密议要痛下杀手呢?”
“哎,这郝建章反复无常,我方才见他面露杀机,料他是施展苦肉计,欲趁我不备轻松过关,所以先下手为强!将他结果!真是好险!”
“斗宿英明,霄小岂能逞奸!”秦不虚微笑颔首。
又道:“这玄铁令果是真件?斗宿且借我验之!”
“是真件!是真件!如假包换,哈哈。”
“我且看来!”
“室宿,你拿这玄铁令莫不是想窃我首功?”
“斗宿多虑了,这是你的阵地,人是你杀的,令牌是你夺的,我秦和尚如何敢冒功!”
“这令牌么我好生收着,到了地坛上呈巡使会议,自见分晓。”
“好,好,好!”
话音未落,秦不虚已横挥锡杖向殷九幽扫来。
殷九幽心有九窍,早用幽冥天魔扇接住。
这刀砍纹也真是奇地,无论对错,皆在此搞起内讧来。
“室宿,你这是何意?为何暗算于我。”
“殷展堂,下一时间,你岂不是正有此意?”
“秦不虚,你如何构陷我,我正想你为何百般纠缠,索要令牌,原来你是朱雀奸细!”
“殷展堂啊殷展堂,不打自招,方才情形我已看在眼里,郝建章忠肝义胆,对你坦诚相见,你竟出手暗算忠良,如此狼心狗肺,想来必是朱雀手法。”
“忍法,八面修罗!”
秦不虚将锡杖将地上一顿,又分两身,再舞一轮,再分八身,飞速向殷展堂攻来。
“忍法,葵花向阳!”
殷展堂几乎同时挥扇,只见他面前土地迅即长出六朵葵花,葵花一开,花盘瓜籽即“突突突”,横向扫射而来。
火影瓜籽在中间碰撞,余下两影奔向殷展堂,少数瓜籽奔向秦不虚,其势已减,两人皆一闪而过。
“忍法,斗战神威!”
只见,侧面突然飞来一堆挥舞铁棒的火影,直直击中秦不虚。
觜火猴黄展也赶到了!
秦不虚重创!
他手肘撑地,最后一眼,见证了一件事。
即是黄展殷展堂二人并列面前,共施杀手。
“立誓拜玄黄天地!”
“结盟为丹赤江山!”
“展弟!我终于找到组织了!”
“展兄!你受委屈了!”
你当殷展堂是何许人?原来他与殷九幽同出颍川殷氏,为殷九幽族弟,殷氏一族本玄武忍者名家,但两人之共同曾祖殷百伦早有独霸忍盟之志,乃暗中将族中子弟布置各地,殷九幽之父祖即扎根大瑶山忍法堂,几代后殷九幽方以大瑶山为根基,以表妹萧月奴所在的武夷山忍法堂辅佐,逐步掌控朱雀忍盟,然后又裹挟白忍盟,如今,又双双迎击青龙玄武二盟。如今,离其阴谋得逞近在咫尺。
“展兄,我说白虎投归不久,表姐夫如何就敢挑战两大忍盟,后来行前他才密告与你和危月燕魏子麒接头,方才放心进取!”
“喔,原来魏子麒已归降了么?这次忍将斗,玄武诸将争得面红耳赤,她倒是要挑战圣兄之威。”
“只因方千万被我表姐用计收服,连带他的小姘头也一并归降,只是刚才她在三省台和危日鼠党士杰争执起来,却不知生死,如果她敢背主,管教她死无全尸!听方千万招供,展兄也是力主‘忍将斗’?”
“正是,白虎初降,而青龙玄武根基深厚,如果朱雀和青龙火拼,则玄武将渔翁得利,白虎也可能挣脱掌握,所以幽兄安排我争取将玄武拉入‘忍将斗’,青龙巡使陆玉寒也想拉玄武下水,竟对愚兄施以美人计,愚兄将计就计,牺牲色相,终于促成玄武决议!”
“展兄为圣主大业,真是殚精竭力,委曲求全,实乃第一功臣!”
“展弟执掌白虎,也是劳苦功高,我之所以在此阵驻扎,皆为等你,又免去在长生桥被巡使监视,天时不早,你赶快前行,最后一阵为牛金牛吴汉,你好自为之,愚兄不能远送,还要伪装受伤坠崖去也!”
说罢,便将沾有血迹之玄铁令递到黄展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