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高数还是大一时学的，现在不会才正常！
或许，幻听什么的，只是一时之间的臆想？
无数念头在心中划过，路安觉得还是应该再吃一颗。
反正是自己眼泪变的，要多少有多少。
这个有点问题，好像是每天的第一次才行。
为了确定这一点，路安又一次晶石收好，出门去买洋葱。
小说固然催泪，可是路安眼前的状态，显然是不可能沉浸其中的，不能投入地阅读，那也就不会感动到流泪。
洋葱就不一样了，只要是正常人，对洋葱不加任何处理，直接切的话，保证他泪流满面。
怀着对自己眼泪的期待，路安出门买了够用一个月的洋葱，反正只要通风保存，不会坏的。
要是自己的眼泪没有那么神奇的效果，路安就惩罚自己吃一个月的洋葱，让自己记住以后不要再幻想。
“眼睛好难受啊，关键是没有用。”
路安无奈地感叹一句，收起了切一半的洋葱。
出门背了一大袋洋葱回来，吭哧吭哧跑到厨房专门辣眼睛，最终只是验证了每天第一次流眼泪才会产生晶体。
再度拿起晶体，路安犹豫了半天，还是向嘴里送去。
“小子，停下！”
不用去看任何地方，路安可以确定，房间里不会有其他人。
声音非常奇特，不像是一般人能够发出来的，至少路安以前从来没听过类似的声音。
极度虚弱中，还带着毋庸置疑的威势，表达得又很清晰，这也是路安觉得幻听的原因。
实在是这种声音太过矛盾，总是幻听也不太可能，干脆沟通试试。
“为什么要停下？”
“再吃会爆体。”
“你知道这是什么？”
“灵晶，你的眼泪，抽取本……尊力量精粹形成！”
奇特声音中途停顿了一下，说出了让路安瞠目结舌的内容。
“你是谁？不，你是什么？”
“本尊至……自然是会告诉你的，不过现在还不行，你只要知道灵晶你一天最多吃一颗，再多就会爆体。”
“你不会在我体内吧？砸了一下天降老爷爷？”
“没错，但本尊不是你爷爷。”
“呸，不要随便占便宜好不？你先歇着吧，我去查点资料。”
路安翻出黄瓜机，搜索随身老爷爷一类的小说，很久没看这一类小说了，看看其他人都是怎么处理的。
此类小说太多，随身老爷爷种类也各不相同，路安觉得还是先弄清楚自己的老爷爷有什么功能比较好。
“在不在？怎么称呼？”
“称呼本尊为……脉祖就行。”
这是啥名字，咋不叫脉动呢。
路安腹诽之后，还是老老实实地按照脉祖来称呼。
“脉祖，你有什么功能？”
“本尊的功法与能力不能轻易提到，否则会引起天地剧变。”
……
这么牛，该不会是吹牛吧。
可能性很大，先问问灵晶。
“脉祖，灵晶究竟是什么样的东西？”
“灵晶就是你手里拿个，不过这是最低级的一种，力量极其不稳定。
最低级？
难不成还有更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