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水心穿越几天，还没能将这个亏空多年的身体完全补回来，但镜中的少女，黑白分明的眼睛，顾盼生辉间仿若有星辉坠入其眼底，绽亮的，令整张脸充满了鲜活的生机与活力。
而水心的其它五官，也丝毫没有给这张脸减分，鼻若琼山，唇小形正。
最为关健的一点，饶是此刻她瘦的有些脱了相，依旧无损这张脸的精致程度。并且因为水心的五官十分协调，单看每一个部位已很漂亮，组合在一起，更是多了一种精致鲜活，惊艳的美丽，十分耐看。
可以想象，若在疗补令脸蛋再多一些肉后，这张脸又会如何绝美倾城。
可这张脸，除了唇与林雅安有一些相似、脸同样小巧外，再无一处相似。
水心轻轻抚摸着长期劳作，没有保养，但因为年轻，依旧滑嫩的脸，看着镜中的人若有所思。
这并不是她第一次看原身的脸，上一次是在牧王府住了一夜，早上顺便易容，那一次因为时间有限，她并没有太仔细去看。
原身从小被欺负长大，被林雅安和林卫兰这些人常年羞辱的，连人格尊严都没有。除了一口吃的，什么相貌，什么衣服都不在原身的考虑行列。
原身一个能跟狗争食的人，脸上从来就没有干净过，而京城第一废物丑女，一直伴随着原身如影随行，谁也不觉得有问题，就连原身都以为自己是个奇丑无比废物无用之人。
可原身的真容，林雅安和林卫兰真的不知道吗？
所以她现的真容，还不能轻易露出来。
最起码，在林卫兰和林雅安一步步接受她们应得的惩罚完成之前，她这张脸，还需要再低调低调。
“咕哇，主人，你竟然这么美！”小丑立即又在水心脑中咕呱直叫，兴奋的不得了的样子。
原身看着水心的样子，也沉默了许多：“我……我原来长这样？”
水心道：“凭这张脸，就算你是个废物，也会被供起来。可你这些年过的什么日子，你心里最清楚，好好想想吧。”
不说别人，就凭林存力这样汲营于权力的人，看到水心这样比林卫兰精致无数倍，也美太多的脸。就一定会好吃好喝的哄，将来好送给贵人，助他不断往上爬。
可这些年来，一直没有人知道水心真面目，甚至是她自己都记不得了。
或许是被虐待的太狠，脸长期脏污没让人发现。或许，是有人故意为之。更或许有人恨之，只希望原身永远见不得人。
原身只不断念叨着：我原来长这样。
水心也没再说什么，必竟原身要真这么容易想的通，也不会被虐待十多年了。
这种潜移默化的虐待对人的洗脑太可怕了，让原身根本意识不到，这些是不对的。
甚至虐待的元凶，她一点也不恨，还会觉得自己是个没用的女儿，让林雅安难堪了。
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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