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松摇摇晃晃地来到了城下,这里好大的场面,武松看见了衣着富贵的客人,貌美如花的女子,真是个莺歌燕舞、声色犬马的地方,武松看花了眼睛。
“小瘪三!别站那儿挡路!”
武松站在原地忘情地看。
“小瘪三!说你呢!”
武松感到有人拍了一下自己的肩膀,转身看时,一个身保卫装束的汉子站在自己的身后。
“说你呢!看傻了?”保卫道。
武松对保卫说道:“你认错人了,我不叫小瘪三,我在家排行老二,别人都叫我武二郎。”
保卫上下打量着灰头土脸的武松,笑着说道:“你是真没见过什么世面呀。”
“哪里话,我去过省城哩,在那里还吃过酒哩,那里妹子的皮肤可白哩。”武松自豪地说道。
保卫“呵呵”地笑。
“笑什么?”武松问道。
保卫手拍着武松的肩膀说道:“瘪三兄弟,我看你也是个实在人,继续赶路吧。”
武松摇摇头说道:“赶路?不,我要进去玩耍。”
保卫问武松:“来这地方玩耍,身上带的银子够吗?”
武松拍拍肚子自信地说道:“当然够了,我还有二、三两银子呢,走,今日你我相见也是缘分,我请你。”
保卫又笑了,拍着武松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道:“瘪三兄弟,来这里没有个二、三百两银子你玩不了。”
“二、三百两银子!你在说笑吧?”
保卫继续用语重心长的口气说道:“瘪三兄弟,我没有骗你,你身上这点钱进去,会让人家打出来的。”
这时一辆由四匹高头大马拉得车停在了门口,立刻就有妈妈桑率领着数名小姐迎将上去,车上衣着光鲜的客人被搀扶了下了车,被众人簇拥着进到城里。
保卫继续拍着武松的肩膀说:“瞧瞧,来这里玩儿的都是有钱有势的达官贵人,再不就是土豪,像咱们这样的只能在门口看的份儿。”
武松摸了摸腰里的二、三两银子,望着城里的花天酒地,这时感到一名男人的自尊心被无情地伤害。
又是一辆高头大马的车辆停止门口,还是刚才的那等场面。
此情此景,惆怅之情涌上武松的心头,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
忽然间,武松感到愤怒,这时保卫在一旁关切地问武松:“瘪三兄弟,你怎么了?”
武松问保卫:“这些人这么玩,就没有人查吗?”
“查?谁敢查,人家老板上面有人。”
“上头有人?上头有什么人?”
“说出来吓死你,瘪三兄弟,咱老百姓还是别问那么多了。”
又是一辆高头大马的车到来,那场面又再次重现。
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
忽然间,武松双手合十闭上眼睛陷入冥想状态。
保卫见状诧异了,在旁边端详着武松问道:“瘪三兄弟,你这是怎么了?受刺激了?”
武松无动于衷。
保卫见武松此时这幅德行,叹了口气,摇着脑袋痛心地说道:“你们这些年轻人呀!”
见武松还没有反应,保卫接着摇头,又说道:“跟哥学学,哥一无所有,但哥很快乐。”
武松无动于衷。
“完了,真受刺激了。”保卫叹息。
过了会儿,武松才慢慢地睁开眼睛,长出了一口气。
“瘪三兄弟,你刚才是怎么了?”保卫关切地问道。
武松面带满足的表情回答道:“我已经用意念进去玩过了。”
保卫:@#¥&*
武松抱拳与保卫作别,继续赶路。
武松被夜风吹着,摇摇晃晃地在路上走,抬头望了望,一轮弯月挂在天空,分不清此刻是什么时辰。
酒劲儿未退,武松感到困乏,寻得一块大青石,躺在上面打算就此过夜。
就在武松似睡非睡的时刻,林中忽然起风了,这风吹得树叶“哗哗”作响,常言道:云生龙,风生虎。武松感觉不妙,起身看时,就见一只吊睛白额大虫在月光下正纵身向自己扑来,武松惊出一身冷汗,说时迟那时快,武松一个鲤鱼打挺接后空翻转体七百二十度旋下大青石,那老虎一头撞到石头上,不动了。
武松的酒彻底醒了,这时那虎趴在石头上一动不动,武松壮着胆子围着大青石转了一圈,老虎没有动静,刚出场就挂了?武松心中思量。
武松又壮着胆子伸出手摸了摸老虎的屁股,屁股是温暖的,却一动不动。
武松来了精神,绕到了虎头的方向,在老虎的脑袋上夯了两拳,那虎早就断了气。
此时夜已深,在这儿荒郊野岭之间也没有更好的去处,武松干脆倒地继续睡觉。
朦胧间武松听见有人在说话,睁开眼时,天已经光亮了。
两个猎户装扮的人正在说话,他们一个腰悬单刀,一个肩扛钢叉。武松从地上坐起身,将那两个人吓了一跳,其中一个猎户惊叫道:“怎么!你还活着!”
“我当然还活着。”
武松边说边从地上站起身体,拍打着身上的尘土。
“你你你,是人是鬼?”另一个猎户问道。
武松用手捋了一下额前的发丝说道:“当然是人了。”
“那这老虎是怎么回事?”猎户问道。
武松看了一眼大青石上死去的虎,心里想不妨吹嘘一下,想到这儿武松装作漫不经心地回答:“我打死的。”
“什么!你把老虎打死了!”两名猎户异口同声道。
武松装作不经意地点了点头。
“此话当真?”两名猎户问道。
武松点头。
两个猎户相互对视一眼,随即一个亮出单刀,另一个举起钢叉,恶狠狠地说道:“你竟然把我们县的虎打死了!走!跟我们见官!”
见此情形武松诧异了,问道:“怎么?打老虎犯法吗?”
“当然犯法了,这可是我们县花重金从东南亚引进的苏门答腊虎,就让你这么打死了,这官司你吃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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