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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梦中 有朵雨做的云(1/1)

    二嫂进了屋,二白却被这突入而来的风给吹疼了眼,外面有人叫嚷着,这天终于要下雨了,小孩子高兴的在院里跑来跑去的,嘴里说着吹风了,吹风了,树枝在摇摆着,天空乌云密布,乌云在赛跑,阳光终究消失在云海里,天空就像是着了魔,把大地给黑了屏,爷看了看天,说:这世道就像这天一样,说变脸就变脸,突然一声巨响,一道闪电直插大地,小弟都吓哭了,孙清北一手把二白拉进了屋,二白都吓懵了,爷领着小弟进了屋,门被风吹的咯噔咯噔响,爷说雷公又开始咆哮了,就像一条长龙一样,头在天空怒吼着,尾巴在大地摇摆着。爷说:这世道不好,下个雨也要人不安生,突然一身巨响,爷手捂住了小弟的耳朵,嘴里念叨着山里的大树肯定又死了一颗了,孙清北:爷,以前辟过吗?爷:辟过,就是没这次吓人,大雨落在屋顶噼里啪啦的响,天却变亮了,石院里的水缸注满了水,口子溢流而出,关了的门,爷插上了门闩,二白从门缝里里看着大雨的落下。门口已湿了台院,小院已积了水,大雨还在拼命的下着,二白却没有回头,心里却想到刚刚有个人拉了自己,而且是孙清北。二白不敢看一眼孙清北,可孙清北一眼也没有离开二白过,婶子说了话,吃饭吧!忙了半天,结果把雨忙来了,大家都饿了吧!二白回了话,婶子不饿,辛苦你了,二白进了屋帮二嫂端了菜,爷奶和二哥已坐上了桌,孙清北站在那傻愣着,二白看着脏了手的小弟,拉着小弟去厨房洗了手,爷却说话了,小子,今天怎么变傻了,来坐着和爷喝点,孙清白红了脸说:爷,我不会喝酒,爷:和我孙女婿一起陪我喝点,喝点心里舒坦,爷好久没像今天这样高兴了,你小子以后去城里了,就忘了爷了,如果你还认我这个爷,你今天就得喝点,二嫂:爷,哪有劝人喝酒的道理,二哥:爷,媳妇也不让我喝,爷老了,爷今天高兴,好久都没有这么高兴过了,活了大半辈子,爷是活明白了,儿子死了后,我就没痛快的喝过酒了。二白:爷,我陪你喝,咋喝了心静。爷:说啥呢!姑娘家别喝酒,伤身体!二白:爷,我常听我爷说了,喝了酒就忘了不好的事情了。明天又是艳阳天!爷:傻孩子,那是你爷说的糊涂话,不能信,这酒这东西少喝有益,多喝就有害了,你爷经常喝吗?二白:那到不经常喝。喝的也少,我反正是没见喝过几回,二嫂:那你今天喝啥酒?二白:我以为爷心里有事呢?喝了酒就不忘了吗?二嫂:爷要不咋就都喝点,你少喝点,爷:好好,清北啊!你不是拿酒来了吗?咋今天就喝喝你们有钱人家的酒是啥味道,给爷打开,孙清北:爷,也不算啥好酒,我随手拿的,只是看了只有38度,我还不是怕爷喝高的难受吗?有时候,看我爸喝的难受样?本来不准备拿的,可是家里也没啥拿的,二白:啥,难不成你从家里偷的,孙清北:不算偷,我只给我妈说了,去同学家来着,只是我爸去爷那了。爷:笑着说,偷的好,咋清北讲义气,爷没白疼,咋今天就喝了,正好消灭证据。孙清北:爷,你也拿清北说笑,对了你不知到,你给我讲的故事,城里同学可喜欢了,我还骗他们这是一个省城来的先生给我讲的呢?爷,来我给你倒酒,爷:好好,我也享受这城里人倒的酒是啥味道,孙清北:爷,我都还没喝过酒呢?我们同学都喝汽水。小弟嚷着:啥叫汽水,孙清北:就是一种饮料水是甜的,喝糖水差不多,小弟:糖水是啥?好喝吗?清北:好喝,以后我带给你喝。小弟高兴的拍了拍手说好好,二哥来我也倒点,二嫂说了话,那就喝点吧!我们几个就倒碗里喝吧!意思意思就是了。孙清北最后给自己倒了小半碗,先敬了爷,说:爷这些年麻烦你了。小弟跑到爷面前问:爷甜吗?爷拿着喝酒的杯给小弟闻了闻,爷好臭,大家笑开了花,婶子:这孩子什么都要看个究竟,好像是什么都没见过,爷:哎!小孩子嘛?就是好奇,二嫂:爷,咋慢慢来嘛,这日子还长,咋会红火的,二白啊,你不是喝酒吗?你和我一起和爷喝一口,二白:爷,我敬你,我随意啊!二白喝后脸都红了,孙清北:快吃口东西吧!二白:没事啦,要不我们喝一个,孙清北:我们,为什么啊!你是不是喝醉了啊!二白:你别管为什么,你就说喝不喝吧!不喝我自己喝,孙清北:我喝还不行么?你少喝点,二嫂:二白你有啥事就说出来,别给嫂子胡来喝闷酒啊!二白:嫂子,二白今天高兴,十六年来了,第一次喝酒,而且还是在嫂子娘家喝,还遇到一个他说他十岁就认识了我,可我却什么都不知道,就连昨天还在做自己的白日梦,真想在梦里别醒来,最起码可以追求自己所想要的,可是现实一点不留余地的破坏了所有。

    也许有的人不相信真实,可是真实都是痛苦的!

    雨还在下着,二嫂看着小弟吃肉的样子,心里有说不出的滋味,婶子坐在那里一句话没有说,爷叹了声气,都高兴点,这不是大家都在一起吃着饭吗?,怎么好像要哭了一样!二白:爷,你今年多少岁了,婶子:68了,二白:爷你比我爷小,以后啊!等着二嫂好好孝敬你呢?

    二嫂:小弟,肉好吃吗?小弟:姐真好吃!二嫂:好吃咋就吃个够。孙清北拿起了酒杯,爷,喝酒,爷说:这日子啊,越过越糊涂的好!就像这酒,心里越喝越暖和,人啊!活的踏实就好,爷一口干了杯子里的酒。二白:为啥你和我爷都说踏实的好啊,可是这不都是咋穷人家过的苦日子吗?爷:只有踏实了啊!人才不走歪道。清北啊!以后进了城,可别忘了做人的本份啊!二白:爷,你是不是醉了,这话都说过了,爷:是吗?我是高兴,你看这花生米,城里人就是比农村吃的有味!这酒啊!爷不能喝了!喝多了误事,二嫂:爷你多吃点菜,爷:好好,吃菜,孙清北啊!你别老吃我孙子的花生米,吃菜啊!孙清北:爷我不饿,来时吃了,爷:这雨下个不停,红玉,今天就别回去了,晚上搭个地铺凑合凑合,孙清北:爷,要不上我家得了,我爸不在家,就妈和我,屋里宽敞着呢!二嫂:这雨下的真不是时候,回家肯定回不去了,清北哥,你家就不去了,那有回门住别人家的理,就是今晚苦了二白了,二白:嫂子没事,有啥苦不苦的,有钱的人家咋还不乐意去呢?孙清北:我家啥时候就成了有钱人了,不还是在这村住了这么多年吗?爷,你给说说理,今天我咋就好像成了坏人了!二嫂:谁叫你小时候当人家面吃糖来着!孙清北:我不是给她糖了吗?二嫂:人家哭了才给,证明你没诚意,孙清北:那时候不是还小吗?不懂事,二白:你不懂事,就记得是我李二白吃你糖了。弄的都知道我吃你糖了,我可不领情?

    孙清北:反正我不管,糖吃了,你不认我也不怪你,谁叫我就见过你呢?这辈子怕是我记住你了,爷,我先走了,明天就回城里了!你和奶注意身体,婶子:再坐会儿吧!不了婶子,趁着雨小,我跑回去,小弟:清北哥,记得给我带糖水喝!知道了小弟,你要听话呃,小弟:嗯,点了点头。二嫂:二白啊!干嘛说那么重的话呢?回去问爷就不知道了吗?人家清北哥还是蛮好的!爷:红玉,少说点,二白不是难受吗?爷知道二白心里怨,二白啊,咋做任何事都别太较真,有些事情不是表面看到的就是真实。随着时间的推移,有些东西后悔来不及了!婶子:本来吃午饭的,结果这雨下的饭都吃到天黑了!二白:嫂子我刚才说话真的狠了点吗?婶子:没事,清北那孩子实在,就是说话太直了点,嫂子:娘,你没看出清北哥意思吗?

    晚上二白和婶子睡的,爷奶和弟妹挤了挤,二嫂和二哥打了地铺,屋外的雨没有停过,风吹的屋檐上的草垛子嘘嘘响,二白在床上躺着,好久都没有睡着,心里在想着孙清北的事情!婶子早已睡去。不知过了多久,二白才睡着。

    天亮了,婶子已起了床,二白起来的时候,锅里的水已热腾了,嫂子在切菜,嫂子:二白怎么起这么早,再睡会儿,早饭还没熟呢?二白:二嫂要我帮忙吗?二嫂:不用,你歇着吧!吃了早饭咋就回去!二白无精打采,心里是难受的,但又不知道说什好,二嫂心里明白,嘴上却不说,爷早已起了床,在门口坐着,看着远处,二白出了门,和爷问了声早,爷却塞了一张叠了的纸,纸上写了李二白的名字,爷说了话,这是一早有人给我的,二白打开了纸,看了好久,露出了笑容来,爷他走了吗?爷:走了,二白:爷,你告诉他,我等他来找我。爷:笑着说傻孩子,你不回去问你爷话了,二白:回去不问了,爷:好,我让他回来了找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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