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能出卖自己,把心都交出去我就不是我了。我不说话,用能动的一只手掀开他的另一只手。
“你始终是这个样子,我怎么做都改变不了你。”他激动的站起来,冲我吼“你太让我伤心了。”让后愤怒的冲出了房间,留我一个人在房间里。
我穿着紫色的古装裙伤心的流泪,脸上的妆完全花了,被锁住太难受了,我以为我就此失去自由了,害怕得身体颤抖。
温远之后很长时间没有出现在我面前,我哭得有点奔溃了,满心的荒芜。
不能,不能这样,流不出眼泪之后,我想我不能就此放弃,我要争取自己的自由,我要和他谈谈,必须让他放开我。
打定主意之后,我大声喊温远,他很快就出现了,他的意愿还是要我,要我的心。
我无力为自己争取更多东西,最后说好的是:除了留下来,我什么都听他的,我会乖乖的,我会对他很好,甚至以后会来蓉城读大学。
我当时终归只是十六岁的小姑狼,太单纯,太软弱了。若是换成后来的我,一定不是这个家结果。
谈成之后温远解开了链子,张开手臂等着我,我乖乖的投进他怀里,他抱着我给我揉发红的手腕,提醒我“记住你答应我的,乖乖的。”
我说好,但是心里是苦涩的,为了我的自由,我要背叛自己,成为自己不愿意成为的人。
之后我洗了脸换了衣服,他心情愉快的说:“你饿了吧,我们出去买菜。”
情况发生了改变,我在买菜的这段时间调整了一下自己的状态。我想我就忍吧,应该不会很困难的。
回去之后他做饭我在旁边帮他打下手,他做饭的空隙都能走过来抱抱我,亲昵的态度让我难以招架,前几天逼着我逃跑的那种压力又回来了。
这种状态愉快的只有温远一个人,饭后他放着邓丽君的歌叫我和他一起选照片,选好之后他靠着沙发惬意的说:“我觉得这样很幸福,谢谢你。”
我说:“不用谢。”为了我的自由我不会惹他生气,在离开这里之前,我会很温顺。
他见我没有笑容,一把把我拉倒身边,对我说:“笑一笑好不好,我喜欢看你笑,我不是故意锁着你的,我只是需要你对我好一点。”
我说:“我知道。”露出了笑容,这个笑容肯定不是真实的,但是看起来绝对美丽,这是我的一种能力。
他用手蒙住我的眼睛,对我说:“你会骗人,但是,我愿意你骗我。”
我没有回他,不知道怎么回答,他不是希望我笑吗?我是可以笑的,他希望我就能做到。
晚上温远睡在我身边,我现在也没办法阻止他了,好的是他不能把我怎么样。
我躺下来之后,他靠近我,轻轻抱着我说:“火木,你太坚硬了,我不是想打碎你,只是想融化你。”
我不说话,他说:“亲亲我,靠近我,不要让我觉得你遥不可及。”
我在黑暗中皱了皱眉头,靠近了他,我太无奈,不愿意也要做。
之后两天他不带我出去玩了,整天呆在家里,和我黏在一起,特别靠近的时候我很煎熬,其他时候还好。
温远这个人吧,我不知道怎么形容他了,对我的关照比我父母更甚,同时又在摧残着我。如果他不要求什么,我一定很感谢他,可是他要求了,让我做公主的同时也是囚徒。
他那些校友来的时候我和温远正背靠背在明亮的客厅里看书,这是我比较喜欢的活动,门铃响起来他去开了门。
“你们怎么来了。”温远的声音很高兴,我看到了一群和他年纪差不多的人,他们说过来聚聚,温远把他们请了进来。
我站起来看着温远请他们坐下,温远叫我给他们泡茶,我去泡茶的时候他的校友激动的问“这小妹妹是谁呀?”
“不是什么小妹妹。”温远随意的说:“她在我这里住了好一段时间了。”
连半个月都没有算好一段时间吗?吹牛都不打草稿,他们想更清晰的知道我这个人是怎么回事,他说:“山上带下来的,到蓉城来玩。”
这样说还是不清晰,我把茶端过来,温远正在笑,他怎么说我干涉不了,只希望他不要说出让我难堪的话。
“我不说,你们问她吧。”温远把话题抛到我这里来,我没什么好说的,对他说:“你让我说什么呀,你的同学你自己和他们说。”
“好吧,我说。”温远叫我去拿水果,告诉他们“就是过日子的那种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