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K,两份意面,一瓶82年拉菲,谢谢。”说完顺手把菜单还给了服务员。
“你叫我出来是为了肖可言的事吧。”
应然意味深长的笑了笑,“你不是拒绝帮我了吗?我也不是这么不识抬举的人。”说着说着顺便把已经端上来的红酒倒进了程冬亦的酒杯里。
“哦,看来是我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这样自罚一杯。”程冬亦刚要把这杯红酒喝下去便被应然拦下了。
应然觉着有些好笑,“红酒是要慢慢品的,一口气喝下去就像猪八戒吃人参果——不知啥滋味。”
这回程冬亦听出来了敢情人家是在骂你是猪啊!
“我可不像您出国去留了学,喝了一肚子的洋墨水,我呢,只知道一些咱们中国人的老规矩,做错事情先自罚三杯。”语毕他便把应然给他倒的拉菲一口气喝光了。
这回应然再也憋不住噗的一声笑了出来,“哈哈,就知道你还是老样子,虽然现在表面看起来成熟稳重了不少,激一下就自动露出马脚。”
幸亏了应然这一笑,刚刚一时冲动程冬亦还心里暗叫一声不好,差点得罪了条狼。
“看不出来啊,你现在还会开玩笑了呀。”程冬亦举起了手中的酒杯。
“嘭”应然与他碰了下杯,“在国外学的最好的就是怎么变得更加幽默。”
程冬亦也不再和他较劲,没意思。就顺着他说:“看来你学的确实不错啊!”
“听说黎俊峪要结婚了?
擦,应然你他妈的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你才回来没多久,消息够灵通的啊!”程冬亦笑了笑。
应然却避重就轻的回答道:“我和他当初关系不是挺好的嘛。他的事我还是知道一点的。”
听应然一说他才反应过来,确实当年他们关系不错,黎俊峪和应然还是一个专业一个班的。只是黎俊峪这些年也没怎么跟他提过应然,他就把这茬给忘了。
“对了,你在DK混得咋样啊?”平日里程冬亦并不是个八卦的人,但是今天他很想知道应然的现状,不过看他开的车,穿的西装,戴的手表也猜得出来肯定不赖。
“还好,就一总经理助理。”应然回答得轻描淡写。
不过程冬亦能察觉出应然并不想正面回答这个问题,所以也不好再继续追问下去。
晚餐过后,应然抢先去把账给付了,程冬亦也只好随他,心想他肯定比自己挣得多的多。但是这次是真的不想让应然送他回去了,趁着应然去付账说了句:“我还有点事先走了啊。”便匆匆离开。
尴尬,不自在。和应然呆在一起让他有这种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