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我才注意他拿着刀背抵着我的腰,我真是迟钝。直到现在我都有机会反抗,或者说可以勉强打个平手,从这里逃脱。不过,被一个成熟性感的男人困着也不算坏。
"你会和我一起干掉列车长吗?"语气强硬,看得出他不太喜欢干这个事。
无冤无仇,当然不会。我点头。
为何点头,不知道。
"我把关于你的前世告诉你,之后你要和我一起联手知道了吗。"腰上抵着的刀更近了,刺着我系长裙的衣带。
我点头。他松开了手指,流下了些开口地缝隙。
我犹豫,不知道是否像他说的那样。但是依然有一种想要探寻的渴望。我的前世,我的姓名。知道以后或许可以多少摆脱浑浑噩噩的状态。但自己的姓名和身世要通过别人的嘴.,这样的场面再奇怪不过。
"喂,你想好没!"牛仔帽的皮手套又捂住了我的嘴。
我点头。
"嗯。这里的人是不会帮助他们不认识的人的,你清楚吗!?"
我点头,这似乎倒也合理,我想就算我在这里大声的叫,也不会有什么人能从酒食果宴中清醒赶来这里,况且这里的人我一个都不认识,估计那位大叔也帮不上忙吧。
"我只说一句话。"男人松开手,把帽子摘了下来,露出还算茂密的短发。
"你生前是个普通企业的员工,你和一个男人同居着,但你并不爱他。因为那个男人,你才来到这里。"
是么?我还会和不爱的人同居?我是因为他才来到了这里,什么意思,就是是说我是因为他才死的吗。他说的到底可信吗,别因为没有判断生前究竟都做了什么的标准就随便乱说好吧。
牛仔帽见我犹豫,便留出一段时间的沉默,好像要等我想完再说。
"那个男人.."
"那个男人你认识。"
我好像被头顶上无形的针刺中,又好像耳边响起了不忍听闻的尖叫。
"他叫?"
"祝孝齐。"
两耳的尖叫声同时刺中耳膜,回音涤荡在心里,唤醒心里沉睡着的怪物。什么嘛,我怎么会和山羊脸同居呢?
"喂,你说的是真的吗。那我是怎么因为他死的呢。"
"间接地。"
"间接地?"
"杀你的人并不是他。"
我看着镜子里的我,我对她笑,她也笑,勉强地笑。
怎么理解这些话呢,我才刚刚认识这个男的。
"明白了,你是不确定我说的是真是假对吧。"
那是自然,就算换一个人也不会信的吧。就算换成别人,你告诉她"听我说,你生前是个情妇,而且你还因为包养你的男人而死。"说完就会被轰出去的吧。
"那你醒来之前是不是还以为自己在酒店?"
我尽量不让他看到我吃惊的表情。不过他猜的太对了。
"那就对了,你最后的记忆就是在那里。"他到底还是发现了表情的变化,顿了顿,接着说:"是不是想着那个男人的脸。"
。
我默然了,嘴里再也发不出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