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以让所有人逃出这里!"
眩晕再次袭来,胃里感到一丝恶心。我看向走在身后大叔。
他是唯一的方法。
走出餐车,我们行走在长廊上。说是长廊不过是几个连着的车厢。
刚进入第一个车厢时,感到明显的狭窄。黑暗像是一层雾汽一样笼罩着这里,慢慢走,还有点点火星逐渐冒出来,仔细一瞧才知道是燃烧着的香烟烟头。
当眼睛适应黑暗时,我看到周围迷茫中带着机警的眼神。
这里的人穿着破烂的麻布和牛仔,坐在一个个简易的床铺上,有的干脆把三四个床铺合并到一块供五六个大人和一个小孩睡在那里。有一个女人从昏睡察觉到异样,坐起来裸着上半身看我们。眼神如见到会放屁的猩猩一般。
走进第二节车厢时,灯光稍带温柔。黑影开始布满视线,想无数把小刀削着水果一样削减周围的人造的霓虹。
车厢两边,各种颜色各样服装的站街女郎妩媚地看着我们,手支在床架的钢管上,摆出性感的姿势。在这个车厢里或许在空中摇曳着奇妙的纱,始终抚摸着人最柔弱最易被窃取的地方。
哎!
狗在叹气,为何这时?那声音成了呕出来的空气,污染着车厢。
我看向白鸦,从她的侧脸到走路的步伐,直到发现她的内心竟如水般平静。
第三节车厢,灯光要亮的多,却还是存在黑暗这样的东西。
起初还有几位站街女郎穿着暴露肌肤的服装,手自然而然的托着红酒,有的嘴里点着一根长过滤嘴的的香烟。后来则是几个身穿礼服肌肉并不多但看起来匀称的男人站在车厢里面。
或许这个青年在他们中间算是不大不小的上司,当乔力经过时,他们都纷纷低下了头。
我们来到吉聚会之前,没有一个人说话。
这里也同餐车一样的豪华,但是风格迥异。和前者比起来,后者更像是每一个摩天大楼里精致的会议室和高级酒吧。
灯光昏暗,四下里十分安静,刚刚稳定了的心几乎又被掠夺了去。
这里没有服务生,没有引导的人,随意入座,座位围着一个巨大的桌子展开。
我听到有人低喃有人啜泣着小声说话。且当一个人说话时,周围像死一样寂静。
这样的感觉和多年前一样,这样的环境就是要把心底最深的秘密交代清楚。以座谈会为名,实则是思想控制。
就在集体催眠时,内心里真正所想的东西就会不胫而走!
大家都抬步前行,被乔力带到了一张圆盘大小的桌子面前。
而这时,我却发现会叹气的狗不见了。
大概是迷路了吧。如今使命已经结束,也就不必再去寻找了。
我定了定神,强迫自己坚强起来,把自己封锁住脑海里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