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倦、激怒(2/2)

    "哦,那等再有机会了吧。除了女人还看到什么?"

    外面的雨声大了些,豆大的雨珠从灰白的厚厚的云里窜了出来。我慌忙把窗户放下,不料雨已经打湿了外套,我站了起来拍了拍,后来干脆把外套脱下来,匆忙拧干。

    还没顾及到头发,呼,且不管头发。

    列车开始倾斜了,车厢向着没有名字的女孩斜了过去。女孩还坐在椅子上看着窗外发呆。

    她旁边的窗户并没有放下,大雨倾刻洒进了车厢。我慌忙大喊,无奈还是叫不醒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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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雨大滴大滴的打向没有名字的女孩,结果都落在了皮椅子上。我才想起来,没有名字的女孩同样没有灵魂,是被触碰不到的。

    我放下她那边的窗户。再看她,还是发着呆,似乎我并不存在似的。

    究竟是怎么了?

    我的目光没有离去,看着看着突然发现她整体好像在慢慢消失。不时变得透明起来。

    我忙从刚才的地方抱来了猫,放在了她的手上。刚一放下,她突然有了生命似的。我看到了她身上的什么明显在发生变化,只是说不上来。许久,她才转头:"谢谢你"然后又把木木地看向窗外,只不过左手托着猫用右手轻轻地抚着。

    "哈哈哈!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吗!?"胡男捂着肚子,干笑。

    我看向他,不知道他要说什么。

    "像一个老山羊叼着青草放在垂死的小羊面前。你这样能救活她吗。"

    "那女人是谁?"

    "哦,那女人吗?你还记得那女人是谁?说来也了不起。"

    "白鸦。"

    "对啊,白鸦,白色的乌鸦,这个名字多蠢!"他坐着假装思索着什么,只要再看他,他就又会摆出"和你这个蠢货说话真累,要不是出不去我才懒得费劲。"的表情。

    "你把她怎么样了?"我在他隔着一个卡座的地方坐了下来。

    "我把她怎么..哈,那女人真是单纯。没想到外表严肃,昂首挺胸的女人走在路上,你只要打扮帅气一点谈吐文雅些立马就会和你走。"他只管说自己的,完全不在意我,不在意天气。

    "而且。我一想起我(其实也是你)作出一副老实又文绉绉的样子那才叫好笑。就像走在华丽红毯上的明星,心里想着却是’嘿,你们猜不到吧,我昨天在酒店里可干了大事儿呢..’"

    我打断他,"你把她怎么样了?"

    显然,他把我当成了问着傻瓜问题的记者。"这不明摆着呢,你干的好事儿都忘了?不用在乎,真的,人家也享受着嘞。别摆着正派的模样,我都把你看够了。你无非就是要摆出’哎呀,这是怎么一回事儿啊,我怎么什么知道就发生了啊’是吧,你就是这样的人。从小的时候就这个德行,在太阳底下你就是绅士,在月亮底下你就是一条脏兮兮的狗!"

    不行,不行,我已经忍无可忍了,这不再是想着电影想着足球就可以平静下来的事。可是,可是..

    "瞧啊,我这样骂你,你都不还口。瞧吧,你能拿我怎么样?"胡男精确地找到了我的眼睛,直视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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