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看到凌晨两点，刘一发儿下了直播，李琛才给刘一发儿发去一条站内私信：“一发，违约金多少？”
出租房里，刘一发看着这条私信，沉默了很久说：“八千万。”
“我知道了。”
然后李琛就再也没有说话了。
刘一发儿看着站内短信许久，也没有继续说话。双双沉默。
而后，李琛又给段公子发去一条短信：“老段，你在肥鱼年薪是多少？”
夜市摊上，段公子和朋友喝着啤酒，笑哈哈的看着手机上的短信，随手回了一个：“我就是直播着玩的，和肥鱼斗没签年薪合同。你看着给吧。”
李琛没有再回复了。
关闭了直播平台后，深吸一口气，喃喃一声：“但是我，绝对不会亏待你们。”
本来按照李琛的想法，是筹集够多的钱之后，再正式的邀请刘一发儿等人入驻。
但是刘一发儿莽撞的就这么一头扎了进来，李琛也没有办法阻止她。两人心意相通，就算没有沟通过，李琛也明白她的心思。
所以涌现更多的便是愧疚，以及决心。
“我李琛发誓，永远不会让你们吃亏。”
“……”
宝牛皮鞋厂。
在金钱的驱动下，短短一天的时间内，直接收编了周围的三个鞋厂。
几百号员工开始加班加点的生产宝牛皮鞋。
李宝预计，在一个礼拜之后，大概就能将那些订单都完成了。
而此时，李宝的远房亲戚刘青云也联系到了李宝：“你们的广告需要好好拍摄。”
李宝听见这句话，当即明白了刘青云的意思，哈哈一笑：“是得好好拍摄，光那句话可不够。我们准备拍一个视频广告，我想让你来当我们的代言人。你看咋样？”
“可以啊。”
“哈哈，那就敲定了。”
“对了，李琛虽然让你们火了，但是霸占了那么多视频网站的广告位。他们找不到李琛，但是会不会告你？”
李宝哈哈大笑：“肯定得告我啊。但是我有什么办法，他们又没证据是我弄的。我也能找到法律部，到时候不就是打官司呗，能拖多久拖多久。等他们哪天真的能让我赔钱了，不就是赔钱嘛？一个广告位才多少钱？拢共才几个视频网站的广告位而已，赔钱也不过几千万而已。”
李宝说完，自己都有些诧异。什么时候开始，几千万在自己心中竟然变成了而已……
“那个，你准备一下吧。明天就飞来莆田，我联系人拍广告。钱我回头给你，代言费三千万。”
“多了。”
“不多。”
“代言费要不要都没关系，你们广告这么火，我代言了，我反而是占便宜了。所以代言费就别给了。”
“那怎么成，说三千万就是三千万。快来吧。”
“……”
晚上，正准备睡觉的李琛收到了李宝的私信：
“琛神，还有件事麻烦你。我们觉得一段话不够，所以我请了刘青云来专门拍摄一条广告。到时候还是得请您帮我投放在那些视频网站的广告位里去，多少钱合适？”
李琛想了想，这其实也就是顺水推舟的事情。给他们的那些广告位时间是两个礼拜，两个礼拜之内，也就是把文字换成视频这么大点事，不收钱都可以。
但李琛还是回复了一条：“一千万。”
李宝不乐意了：“琛神，你这么说就没意思了。一个亿。就一个亿了。”
李琛犹豫了一下，没有拒绝，也没有答应。算是默认了。
他知道李宝的想法，是感觉宝牛火的太夸张了，而自己只收了五千万，还给他们退了不少钱。他心里过意不去。这一个亿，是弥补内心惭愧的。
而李琛现在也刚好要用钱。帮刘一发儿交八千万的违约金，看来就得从这一个亿里出了。
就在和李宝说完之后，微博私信又响了。
“琛神，琛神，我有急事。我也需要宝牛那样的推广，钱不是问题，真的不是问题。”
“琛神我们需要比宝牛还恐怖的推广，多少钱都好说。琛神求你了，我们真的需要推广啊。”
“琛神你在不在，琛神求你了……”
李琛皱皱眉头，看了看发件人的ID“贪玩蓝月官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