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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的阳光有些明亮,照在人的肌肤上,显得格外温柔,轻轻的,暖暖的。
白羽站在运动场,朝着太阳,打了哈欠,伸了个懒腰,顺便,看一看周围的美景,或是美人。
吃饱后到散散步,消化一下,这是他多年来养成的习惯,除了特殊情况,从不间断。
沿着塑胶跑道,白羽一边听着忧伤的曲调,一边左右张望,有时迎面跑来一个女生,他都会细细观察。
好看的,就多看一下,看脸,看身材。
不怎么样的,看下脸,就垂下眼皮。
没有什么龌龊的想法,单纯只是为了养眼,他对美丽的事物总是保持着执着的热情,未曾改变。
“时间也差不多了。”他想。
信步走出运动场,走出不久,他看见了几个同学,微微打个招呼。
“你们好,我是白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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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白羽跟随着男同学来到新院楼,至于什么是新院楼,他暂时不清楚。
这是大家的第一次正式会面,他竟然有些紧张,不知是担心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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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羽坐在小方凳上,只手托腮,呆呆地看着手机,不过余光却是扫来扫去,不一会,专心看着小说。
鉴定完毕,质量堪忧,照片照骗。
班主任是个女的,估摸三十岁的样子,不漂亮,但还对得起观众。她首先笑吟吟地做了个自我介绍,和蔼可亲的模样让人心感亲切,话锋一转,微笑而又坚决地请了个女同学站起来也来个自我介绍,按着逆时针的方向。
白羽看了看,发现距离到自己还有一段很长的时间,他有些心不在焉地听着他们的自我介绍,眼神却在身旁的两位女生身上转来转去,瘸子里面挑将军吧,这两位女生也算是中上级别,可以略微养下眼了。
时间从他的余光中悄然溜过,不知不觉间,到了他自己表演的时间了。他站起来,轻轻咳嗽一番,吞咽下淤积已久口水,润润喉咙。
“大家好,我是白羽,来自北京……”按着前面一些人介绍自我时的语言框架,白羽轻声地吐出自己临时整理出来的基本信息,说完就径直坐下,摸着剧烈跳动的心,长长舒了口气,他早已汗流浃背,身体一阵发抖。
终究还是紧张了,胆怯了。白羽紧紧按住想要冲破肋骨的心脏,黯然想道。
九月十号中午,班级破冰活动。
……
所有人都在起哄,白羽有些手足无措。
男女围着一个圈,相互牵着手,白羽和几名男生站在圈外。
看着那位可爱的女生,他皱了皱眉头,想走过去,想拉住她的手,但又犹豫了许久,咬咬牙,最终还是牵了两个男生的手,看着她的手被另两名男生拉住,白羽内心空落落的,全身精气神仿若被抽走了,在玩接下来的游戏时浑身没劲。
……
时间如娟娟流水,在人们毫不知情的情况下从指缝溜过,一转眼就是一个月过去,白羽也渐渐适应大学生活,学习还算顺利,人际关系处理得还行,一切看上去挺和谐的,只是不知为何,他经常有种孤独的感觉,不管是孤身一人时寂静的夜晚,还是处于茫茫人海时热闹的街。
也许是思春了吧。
白羽经常这样自嘲,对于自己的孤独,他也不是那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