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忱并不搭理我,独自坐在床上,叹了一口气说“其实这件事情也没什么好隐瞒的,是我自己拉不下面子才慌称和朋友出去了,不在别墅里。”
“你说的是什么事情?”我疑惑地问。
“是南宫浴室的热水器,我进去找他不小心给弄坏了,他又不在。”臣忱压低了声音说“有一次我也不小心弄坏了他的东西,南宫说再有下次就要打我。我不怕他打,但是很没面子,所以就先躲起来了。”
“你确定?”
“当然。”南宫一脸诚恳地说。
哼,我还以为是那么事情,搞半天就是这些破事。
第二天我偷偷接通了父母的电话,勉强解释了一通,打算利用最后一天弄清楚纪炎婷的事情再回去。
整个上午也没有什么收获,到了下午,门外总是传来奇怪的声响却也没看到什么人。
我反复的观察发现是从何子骞的房间开始的,推开了门里面并没有人。
‘砰——’门突然关上,一个人影从门后走了出来。
江沅缓缓地抬头,手里把玩着一个装有液体的玻璃瓶子。
我盯着他的脸问“是你故意吸引我来这里的?”
江沅没有回答,双手慌着玻璃瓶子,似乎是一件很有趣的事情。
我大步走到门口,打开门打算离开背后传来“你知道瓶子里是什么东西吗?”
“谁知道你装的是什么东西!”我气愤地说。
你可是害得纪炎婷失踪的头号嫌疑人,装神弄鬼的,别想让我上当!
江沅发出一声嘲讽的笑,说“这瓶子里的东西是叶知秋从医院带回来的,并不是我装的。”
我猛地回头才注意到玻璃瓶子是医院输液用的瓶子,但想不明白江沅说这种话是什么意思。
就算他知道了我被细菌感染的事情对于他也不是什么大事,没必要弄得多重要似的。
江沅手一松‘啪!’一声巨响,瓶子和液体流了一地,他毫不在意地望着门口说“你口口声声关切你朋友失踪的事情,却连这么简单的谎言也看不清楚,还是说那只是一个你贪婪欲望的借口。”
我身体一颤,气的脸色发青,破口大骂“你少挑拨离间了,明明就是你害得炎婷失踪的!酒庄的人都说了你的事情,我也是由此才进入别墅的!”
“是嘛。”江沅沉吟了片刻说“半个月前我察觉叶知秋他们行为可疑,也去过酒庄调查,你所知道的应该是他们提前安排好的。”
“你是什么意思?”
“反正我什么也没做,也没必要向你解释,只是别总拿那副仇人的眼神看着我。”江沅低头看了一眼碎瓶子说“医院我也去过了,那个你看到的医生是叶知秋安排好的,他每天给你打的药只是一些葡萄糖。”
他的话彻底把我印象里的东西颠覆了一遍,弄得我愣了半天也没有反应。
如果说叶知秋做这么多的局有什么目的,那江沅突然告诉我是为了什么呢?
我警惕地盯着他说“你的样子不像是什么好人,为什么要帮助我?”
江沅赞同地点头说“我也不认为自己是好人,我不屑当叶知秋那种好人。但是我也并不是帮你,跟你说这些只是因为我们可能有共同的目的。”
十六章 一场戏(第 1/2 页) 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