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不凡嘴上虽然决绝,心里仍然不免暗自叹息,在风清院时,他怎会想得到会有今天这一幕,那老实忠厚的石老伯,果然永远也不会回来了。而此时真正要打,哪有把握打得过他?
石飞沙却暗自思忖,这姓杨的小子因为白剑齐之死,一直在恨老夫。可几位仙使均在此地,若与这姓杨的小子争执,难免要传到教主耳朵里去,真不知这小子是教主什么人,莫不是他私生子不成?
当然,如果苏玄天本人在这,石飞沙是连想都不敢这么去想的。
一念过后,随即拱手道:“属下不敢。既然如此,属下便先告辞!”说罢退了出去,另外三名仙使也随着一起出去了。
杨不凡暗暗心道,那魔教教主与自己究竟有何渊源,怎的他手下人去这般卖面子给自己?
不悲和尚当先过来行礼,道:“阿弥陀佛,多谢施主出手相助。”
西域女子仔细打量了下杨不凡,见他模样虽然落魄,却生得十分俊俏,刚才又露了一手好功夫,不禁有了好感,也拱手道:“多谢公子出手相助!”
杨不凡一一回礼,客气了一番。
钱嗔也走过来,道:“想不到是你,更想不到你现在竟然这么厉害了!”
杨不凡望着钱嗔,笑了笑,道了声好久不见,随后走到周子谷身旁道:“这地上这些无辜百姓,还要有劳前辈了!”说罢,指了指地上刚才被毒倒的人们。
周子谷捋着胡须,道:“好说好说!”
这几人均是正派中人,行事也很讲善道。众人都依着周子谷的指点,忙里忙外,费足了力气,才将那些中毒的人们从地府里拉了回来。
除了钱嗔,无一人不惊叹周子谷对医药的精通,他指挥有方,调节有度,药到病除,简直世间少见。
这些中毒的人之前所站的方位不一样,根据他们身体的不同,中毒深浅也是各个不一。但周子谷似乎只需要看一眼,便知道该用什么药,该用多少剂量,而这味药在哪条街的药店的第几个抽屉,他都知道。
有些醒来得早的,回想起适才被魔教人下毒情景,慌忙的谢了几句就离开了。还有些毒虽然解了,却任然昏睡在地上。
西域女子也不知在何处寻了坛酒来,道:“咱们在这相遇即是缘分,一起喝一杯吧!”
钱嗔赞道:“这个美女姐姐好生爽朗!”
西域女子哈哈一笑道:“你既叫了我一声姐姐,那你这个弟弟我便要认了!”
钱嗔笑道:“好,多一个姐姐肯定是件好事,而且还是这么漂亮的姐姐!”
周子谷横了钱嗔一眼道:“马屁倒是拍得响!”
西域女子问道:“好弟弟,你叫什么名字?”
钱嗔道:“我叫钱嗔,这个是我师父!”
周子谷摸了摸钱嗔的头道:“不敢不敢,从虚无大师那把你接过来,是我这辈子最倒霉的事!”
钱嗔道:“寻药鼠听我的话,我听你的话,这样不好么?”
周子谷:“你只是有时候听我的话,很多时候还是没听!”
不悲走过来笑道:“不嗔师弟!”
钱嗔开心极了,道:“师哥,我好久都没见到你了!”
不悲也回道:“是啊,咱们好久都没见了,上次虚无师叔回来报信时,提到你,我还着实为你担心了一把,如今知道你安好,我便踏实了,阿弥陀佛!”
话音一落,钱嗔已然泪如泉涌,金禅寺规矩又多,生活又枯燥,可如今他回想起来,仍然十分怀念。无论生活是喜是悲还是平淡乏味,有些渗入灵魂的情感,真是难以磨灭的。
那西域女子拍了拍钱嗔的肩膀,道:“好弟弟,不哭,咱们喝酒!”
说罢,又转头对杨不凡道:“让我亲自给这位公子倒酒,以表谢意,还不知恩公尊姓大名!”
杨不凡笑了笑,道:“举手之劳,何足挂齿!”
那西域女子道:“公子一举手,便能救下我们,这等本事还不足挂齿,那还有什么可挂齿?小女子韩姝,师承冷月宫!恩公的姓名我是一定要知道的!”
钱嗔道:“好姐姐,原来你还有个这么好听的名字!”
韩姝摸了摸钱嗔的头道:“谢谢你!”
杨不凡难以推辞,便道出了自己姓名,别人都还好,唯独周子谷多瞧了他两眼。
酒已倒满。
不悲和尚以茶代酒,也与众人一起饮了一杯。
钱嗔问道:“师哥,你这次怎么会在这里?是寺里又有任务给你么?”
不悲和尚道:“是啊,师父让我去东海!”
此话一出,众人均是一惊,竟异口同声的道:“你也要去东海?!”
言罢,相互对望,又忽然哈哈大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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