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问断剑涯怎么走?”大汉单刀直入,不像姑娘们那样有礼貌。
“从这里路往东直走三十里,上了山间小路便是,啊!狗熊啊!”老汉看见那汉子时,吓的一屁股坐在地上,那粗犷的汉子脸容坚毅,裸露的胸膛,爆炸的肌肉就像坚硬的岩石,腰间斜插两把大号的菜刀闪着寒光,胯下还骑着一头白熊。在何老汉的印象里,这样的习武之人都是满脸的胡须,而这个汉子倒是光亮的很,要是换上一身长袍,不知道的人绝对会把他当成一个文绉绉的书生。
“谢过了。”那大汉抱拳致谢,老汉也急忙抱拳还礼。
那大汉骑着狗熊向断剑涯走去。
老汉也顾不得休息,回到屋子里找了一块的洗的发白的破布,找了根玉米秸秆,将一头扒皮蘸上了墨水,歪歪扭扭的写下了“清茶一文。”
老汉将破布支起,又将两张破旧的木桌摆在外面,胡乱找了几个椅子,将桌子擦拭干净,又烧了几大壶茶坐等买卖上门。
“店家来两碗茶”何老汉果然没有白等,这热水刚刚烧开就有人上门,一个锦绣白袍的公子,一只金红的小鸟,长着长长的尾羽,落在那公子肩头。
那公子气宇不凡,娇俏的倒像一个姑娘,若是没有看见喉结,何老汉非把这公子当成是姑娘假扮的。这公子旁边还有一个书童,这个书童倒是与众不同,穿着红色的肚兜,露着光滑的小屁股倒像两个白面馒头,胖嘟嘟的小手里还拿着穿糖葫芦,粉嫩的小脸肉嘟嘟的,粉红的小嘴甚是招人喜爱。
何老汉见怪不怪,只是好奇的看着那男童手里的糖葫芦,这三伏的天也不知道,他从哪里弄来的糖葫芦,糖水还不化。
男童见何老汉盯着自己的糖葫芦,警惕的将糖葫芦藏到背后:“你...你别打我糖葫芦的主意。”
“童言无忌,先生勿怪”那公子向何老汉略表歉意。
“哈...哪里,哪里老汉这就给你二位沏茶。”何老汉打一哈哈,急忙回到屋子里,将碗擦的锃亮,提着茶水给两位客人到了两碗。
“你...我的鸡腿也不会给你吃。”
何老汉也是称奇,转眼的功夫。这小孩子的糖葫芦就不知道去哪里了,而现在变成了一个金黄的鸡腿。胖嘟嘟的小嘴咬着金黄的鸡腿上,到真是让何老汉咽了一口口水。
老汉瘪了瘪嘴低下头沏了两碗茶,好奇的问:“想必俩位也是去断剑涯的?”
那公子眼中露出惊奇之色:“我们确实是去断剑涯,不知道先生如何知道的?”公子双眼盯着老汉,脑中在思索着,眼前的老汉是不是某位隐士高人,在整个修仙界,似乎没有几个是他不认识的,即使是海外散修老汉的他也认识一二,但脑中却未曾记得有这样的一位。
“不瞒客官,今日已有好几位客人问路,老汉觉得这断剑涯似乎要发生什么事,故此摆个铺面,卖几碗清茶给过往的客人解解渴,自己也赚些钱财。”
“原来如此,我们二位确实如先生所说赶往断剑涯,敢问之前过去的都是些什么样的人。”那公子恍然大悟,原来这老汉并不是修士,知道他去断剑涯是之前有人路过。
“要说第一个过去的嘛!是一个芳龄十七八的姑娘,那姑娘一身黑衣碎裙,就是白的有些凄惨。”老汉回想着那个姑娘的样子。
“鬼姬霜满天。”男童吞下口中鸡腿,名字脱口而出。
“第二个过去的也是个姑娘,身穿白色莲花道袍的姑娘。”
“南海龙女玲珑,少爷你朝思暮想的人来了。”男童咬了一口鸡腿打趣的说,那个公子手指在男童头顶轻弹了一下,一个肉柱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将男童捂在头顶的小手顶起来。男童两眼泛着泪光,豆大的泪珠在眼中打转,一副委屈的样子,再也不敢多言。
何老汉惊讶的嘴角阵阵扯动,这公子刚刚就那么轻轻一弹,这就长出个“肉柱”可见这手上的力度有多大,何老汉有些同情,看了一眼泪眼婆娑的男童。
“还有一个骑着大白熊的壮汉,腰间别着两把亮闪闪的菜刀,那汉子的肌肉要是干庄家活,绝对是一把好手。”老汉一想起来那汉子不免觉得,那汉子不干庄家活,可惜那身的肌肉了。
“你这老汉好生有趣,若是让那汉子听见,非拆了你这铺面不可。”老汉听见远处传来一个洪亮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