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平之继续说:“后来老人家不时传我一些莫名其妙的口诀,让我练习……”
向问天已经明白了教主的用意,当知道这小孩是未来的锦衣卫指挥使时,就打算培养他,当有一天小孩成长起来后,不但可以利用这层关系救自己出去,还能成为反攻东方不败、光复神教、甚至统一江湖的一大强助!
这时林平之已经说到:“多次小心翼翼的见面之后,师父就收我为徒,对我悉心教导,待我如亲生儿子……我曾不止一次的提过,要救师父出去,可是都被师父拒绝了!”
向问天道:“你年纪还小,不知道教主的对头是谁,在你还没有强大的实力之前,教主是不会同意冒险的,一旦引起对头的警觉就万劫不复了!”
“对,师父也是这么说的,他还向我讲过很多关于神教事情,比如年轻时在扬州和向叔叔逛妓院喝醉,为了一个姑娘和别人大打出手……”
向问天尴尬的干咳两声,打断道:“这些事就不必提了。”此时他已完全确定林均瑶没有说谎,因为这件事只有教主和自己两人知道。
“我们相处的时间很短,没过几天,谁知……”
“怎么?发生什么事情了?”向问天紧张的问道。
“师父……突然不见了!”
“怎么会不见了?”
“我并不清楚为何师父会突然消失!”
“怎么可能,难道你们来往过密,被东方狗贼察觉了?”
“不知道,因为此事没有一点征兆、没有一点点防备,师父就这样凭空消失了。”
“那你就没有继续追查吗?”
“当然追查了,锦衣卫的能力,想必向叔叔也有所耳闻把?”
何止是有所耳闻,锦衣卫无孔不入的侦查监视手段,和惊人的实力,向问天是亲自领教过的,以前的锦衣卫就是废柴,他这次进京才真正的重新认识了锦衣卫,甚至不止一次交手,几次都差点被锦衣卫合围生擒,所以他是打心眼里畏惧锦衣卫。
本来他还奇怪锦衣卫怎么会突然在几年间脱胎换骨,实力手段都突飞猛进,原来是因为锦衣卫的接班人有了这么大的机缘,成为了教主的传人,那么这一切就解释得通了。
林平之叹气道:“我命令锦衣卫不遗余力的追查,但是几年来一无所获……”
“唉……”向问天也叹气道:“一定是东方狗贼察觉,把教主转移走了!妈的,这个阉人!”
林平之只是有限的透露只言片语,甚至连任我行的名字都没提,向问天就把其余的信息全部脑补齐全了,省了林平之不少口舌,也免去了更多的瞎编。
向问天对任我行忠心耿耿,感情也深厚无比,唉声叹气一番才道:“这一次打草惊蛇,东方狗贼一定会更加小心,再想找到教主恐怕就难上加难了!”
林平之点头:“不错,所以这几年我换了一种思路。”
“哦?什么思路?”
“与其费尽心思的大海捞针,不如直接去找东方不败!”
“什么?东方狗贼虽可恶,但一身武功通天彻地,你怎么问?难道你要带大军去攻打黑木崖?”向问天一脸的不可思议。
林平之摇头道:“神教是师父和前辈们辛苦打下的基业,绝不能毁于战火;再说盈盈还被软禁在教中,军队强攻时必定无法保全她的安全。”稍微停顿,看向问天点头深以为然,林平之才神情坚定的对向问天说:“我这几年一直在一点点的蚕食日月神教,等神教上下全都成了我们的人时,东方不败孤掌难鸣、成孤家寡人一个,就算他武功天下第一,又怎么能以一敌万?”
向问天恍然大悟,掌权神教、架空东方不败、把他赶下台这个方法他从来没想过,因为向问天他本身就是个江湖人,除了打打杀杀之外,并不擅长勾心斗角和争权夺利。
这条路确实是找到任我行最直接的捷径,而不是像无头苍蝇般四处乱找。但是奈何他武功不如东方不败,政治斗争更是差了好几条街,所以他从未朝这方面想过。他一直的打算就是找到任教主、然后辅佐教主夺回大位这种简单想法,但今时不同往日了,有了林均瑶,情况就大不相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