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怎么办？”
程叔闻言走了过来，蹲下身，慈祥的看着眼前这个满地打滚的人。
“你们藏下来的东西，在哪里？”
“想知道？你做梦！”汉子面目狰狞的回道，兄弟几人都死了，自己也废了，这群人会放过自己？
呵~不信。
想要东西？下辈子吧，老子死也不会告诉你的。
“不想说啊？”程叔又笑了，像一个能包容一切的长者般，慈祥，温和。“他不想说！”
扭头就告状。
程家过来了一个小伙子，蹲下来，看着眼前的人，头也不抬。
“程叔你避一避，别脏了眼睛。”
那个有空间的小伙子也走了过来，从空间里掏出许多小布包，一个一个寄给之前那个小伙。
“好嘞，一会告诉我。”摆摆手，程叔就走了。“抓紧时间，以防有变。”
“放心。”
蹲在地上的程家小伙，看着眼前的汉子。
“你不用告诉我，我先告诉你，我叫程之刑，这样，你也能瞑目。”
打开第一个小布包，取出一把三寸小刀，只有小拇指宽的刀身弯弯的，月光下，翻着冷光，一看就是极锋利的。
他轻轻划开那汉子的裤腿，露出皮肤。手底下不停。
“我喜欢艺术，喜欢丹青，也喜欢篆刻，我擅长制印，但他们都说我刻的不好。我觉得，如果是一个人说我刻的不好，那应该是有偏见，我得让他用心感受我的雕刻，我还记得，第一个说我刻的不好的，是一个小鬼子。后来我觉得，这样有点残忍，而且人都死了，也没办法感受。”
手底下继续动着，汉子的痛苦哀嚎他似乎听不到一般。
看他挣扎得厉害，程之刑皱了皱眉，顿时有人过来，帮他按住这个汉子的头，两条腿，一条完整的手臂，和那一条断臂。
“你不要动，你这样，我会很不高兴的。你皮肤不错，还挺白。你知不知道有一幅名画，叫《虢国夫人游春图》？”
似乎是突然来了兴致，他眼中带着嗜血的光芒，看向地上的汉子说道。
“你肤色白，若是作一幅《虢国夫人游春图》，定然能让人物生动丰满，活灵活现。”
越说越兴奋，当下便埋头苦干。
“你看，这一刀，是马鬃。”
“你看，这一刀，是美人背，怎么样，是不是弧线很美，果然是名画。”
身下汉子的哀嚎越来越响，咒骂声不绝。再后来就只剩下破了嗓子的嘶嚎，像是濒死挣扎的野兽。
几个女生煞白着脸，躲得远远的，不敢看这边。
林溪早已捂起耳朵，转过身去，蹲在地上，看星星。
非礼勿视，非礼勿听，我是个有礼貌的孩子，我什么都不知道。啊呸，我在胡扯什么？
你别动。”程之刑皱眉，不满意的说道。“你看，全被你毁了，虢国夫人我都要刻完了，不是跟你说了不要动？”
好气，似乎很是生气。
“既然你不喜欢皮肤，那刻骨好了，我也是很擅长的。而且不会像皮肤那样，几天就腐烂了。”
似乎又想到了新的主意。
真棒，好主意。
喜上眉梢。
“先把多余的肉得剃掉，你稍等，我换把刀，很快的。”
开心的转过身，将手里的刀放下，打开另外一个布包。
“我说，我说，求求你不要碰我，我说，我什么都说......”汉子急道，死不可怕，怕的是比死还痛苦。
现在，他只想死。
我就装作没有听到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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