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逸峰将一把抓着的被子放下,正欲下床掌灯,谁料天黑,又没有灯光,那名女子一下子抱住了李逸峰。这家伙,可把李逸峰疼死了。要知道李逸峰现在是属于半残废一个,右手已经是属于粉碎性骨折,她这一搂,虽然没怎么用力,但是李逸峰是伤口初愈,耐不得一点触碰。当下把李逸峰疼的闷哼一声,差点晕过去。
李逸峰向旁边一挪,那名女子也向旁边一挪,就像是一团软糯黏住了一般,躲也躲不掉。
当下可把李逸峰吓坏了,惊恐道:“你干嘛。”
那名女子称道:“适才官人不是同意了吗?”
李逸峰道:“松手,快松手,我身上有伤,你要疼死我呀!”说罢李逸峰拼命地用左手拉扯着那对环抱着的玉臂。
一听身上有伤这几个字,那名妙龄女子瞬间撤开了环抱着的双手,站立了起来,满怀歉意地道:“对不起,我……我不知道你有伤,没弄疼你吧。”
那名女子连连道声对不起,李逸峰看在眼里,心里也感到一丝愧疚地道:“没事,就是一点小伤而已。”
见李逸峰脾气这么好,那名女子欲坐下来,李逸峰急忙道:“挨……,别来,别再坐下来了。”说罢当时便用左手去挡,谁料竟然一不小心触碰到那妙龄女子地小腹。刺溜一下子,刚触碰的左手瞬间犹如电打的一般缩了回去。
李逸峰脸上一羞,连忙道:“对不起,对不起,刚刚不是有意冒犯,还望姐姐恕罪。”
由于屋里太黑,李逸峰只听得那名女子咯咯直笑,煞是温婉动听。
于是,起身将等掌上。
待得烛火渐亮,屋内稍微亮了一些,这下两人才看的清对方长什么样子。
李逸峰见那姐姐清丽动人、身材纤细、肤如凝脂、秀雅绝俗,自有一股清灵之气,神态悠闲,双目犹似一泓清水,顾盼之际,自有一番清雅高华的气质,让人为之所摄、自惭形愧、不敢亵渎。但那冷傲灵动中颇有勾魂摄魄之态,又让人魂牵萦绕。
只见那姑娘咯咯直笑,李逸峰道:“笑,有什么好笑的?”
那姑娘道:“官人莫不是童子之身吧。”
李逸峰想筒子子孙是什么?这一想,也想不出个所以然。当下便发问道:“筒子子孙是什么?筒子又是什么?”
这不问还好,这一问,那姑娘笑得更欢了。
“笑,就知道笑。”当下也不理会,于是径直走向床铺,欲躺下歇息。
“官人……”
“我不叫官人,请叫我李逸峰,麻烦走时请吹灭灯,带上门,谢谢。”李逸峰当下毫不客气地说完这句话。
那姑娘知他是孩子,欲转身离去,可是一想到出去会被鸨母责罚,于是一时间未敢出门,眼泪吧嗒吧嗒流了下来。
李逸峰见烛火未熄,一看那姐姐还没走,当下就问:“姐姐,我真的不用……”
话还未说完,李逸峰看见那位姐姐哭了,泪水浸满了脸颊,当下心一软,又想到鹤老大去那种地方,今夜肯定不会回来了,于是无奈地道:“那好吧好吧,那你留下来吧,但是,明天一早就得离开,其次不要碰到我的右胳膊,我胳膊有伤,谢谢。”
“谢谢官人。”那姑娘忙到木盆那里,洗了把脸,擦干净。
这一洗之下,擦拭在脸上的淡粉褪去,脸庞更加精致了,肤质更加细嫩光滑,略带一丝丝红润光泽,煞是迷人。
李逸峰虽是八岁孩童,可是也懂得欣赏漂亮不漂亮,当下便有些被这眼前的人儿迷住了。
那姑娘看在眼里,乐在心里。问道:“官人,您在看什么?”
李逸峰被这么一问,瞬间清醒,尴尬得道:“没什么,还是早些睡觉吧,我分你一半被子。”
“噢,那我去关门,熄灯。”似乎没有听到想要的答案,那女子关了门,熄了灯,睡在李逸峰身旁。
“官人,我冷……”那女子道。
“那你多往我这边挤一挤吧。”李逸峰十分淡然又十分惊慌地道。
“噢,那女子又往李逸峰身旁贴了贴。”李逸峰虽然有所感触,但是并未好意思开口称道。
那女子心里想,这孩子真是太蠢了,五星级客栈,住的这么贵,都不懂得享受。
当下乘着李逸峰睡着了,女子侧身趴在李逸峰的胸脯上……
一夜无话……
话说这鹤老大二更出去,出去是干什么的呢?李逸峰猜想他一夜未归,他真的一夜不归了吗?这郝妇人又是何人?她与掌柜子又有什么关系?睡在李逸峰身旁的女子究竟是谁?他们两还会发生怎么样的闹剧?
被李逸峰滋了一脸尿的店小二又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呢?
欲知后事如何,请观下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