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
礼尚往来嘛。
她想，看在他今天开导她的份上，决定犒劳一下他。
“那就红烧鲤鱼吧。”
“不吃其他的吗？”
“我吃得不多——”陆知行顿了顿，有意无意地说道，“不是吗？”
林清尧知道他有意无意得说着这些暧昧不清的话，脸烧得厉害。
从衣柜上取下帽子与口罩，装扮完毕后，林清尧准备拉开门，男人的长臂从后面环着脖子，“你准备一个人去？”
“……那就……一起……？”
清汁西皮在圈子里迅速窜红的状态，让两个人对于出门，不得不谨慎了很多。
陆知行将林清尧裹得严严实实，这才拉着她的手出了门。
走到地铁通道口，看到广告牌，林清尧才想起今天是立冬。
岭南人入了冬，有喝羊肉汤的习惯。不过陆知行不喜欢闻膻味，所以时常活得像个假的岭南人。
林清尧想，不如待会儿多买上几条鱼，剩下的熬些汤给他，两个人过日子，总要有些过节的气氛。
“发什么呆呢？”
地铁呼啸而至，陆知行紧紧地牵着林清尧的手走进车厢。
因为是工作日的缘故，所以车内的学生与上班族很多。
陆知行怕蜂拥的人潮挤到小悠，所以主动在她面前，围了一堵肉墙。
虽然空气很不流畅，却也少了被人挤的命运。
人一多，嘈杂声就多。
离他们最近的是两个大学生模样的女生，一个声线清冷，一个声线温和。
声线清冷的女生将手机放进兜里：“昨天《韶华》你看了吗？”
“看了啊。”
声线温和的女生回应道：“本来是冲着叶子去的，结果被林林圈粉了。她人长得好看又有演技，在娱乐圈真的不多见啦。”
“呵呵。”
声线清冷的女生冷笑道，“你不知道林清尧靠捆绑陆知行，消费观众吗？”
“不会吧。”
声线温和的女生对饭圈的话题敏感度没那么深，“她跟陆知行在戏外就是情侣啊。”
“你自己看——”声线清冷的女生从兜里取出手机，“今早林清尧刚发的微博，配图上还有吻痕呢。”
见声线温和的女生埋头看着手机，声线清冷的女生继续补充道，“陆知行没隔两分钟就转发了微博，还配字：myangel，fighting～（加油。我的天使。）”
“人家情侣秀个恩爱很正常啊。”
声线温和的女生不以为然地将手机还给声线清冷的女生。
“林清尧的老粉都转黑了，开长文炮轰她虚荣，以前从来不发自己的照片，才有些名气，就开始出来卖脸。还有人挖出陆知行也不是什么好人，他其实就是gay，因为追求李汉爱而不得，所以跟林清尧组的假cp。”
“真的假的？”
“公众号都在推送呢。”声线清冷的女生摇了摇头，“真的太恶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