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了吗？”毒藤女示意。
“什么情况？”戈登一脸的懵比。
叶晓替戈登整了整衣领，然后将桌上的左轮手枪插进他枪带：“没事，就是你的城市现在变成一座僵尸之城了！”
“僵尸之城？”戈登的声音顿时就高了个八度。
他对于自己之前的记忆还是有些断片的。他本来是在和警察局长讨论什么来着？然后后面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之后发生了什么？
戈登看叶晓，在蝙蝠侠还有这个绿色女人之间，戈登还是选择了看上去更加靠谱一些的叶晓。
叶晓一昂下巴：“你可以自己去看看！小丑把一切都改变了！”
戈登了解形势之后脸色登时就难看了起来：“不可原谅，简直不可原谅！我必须和总统先生直接通话！”
“先不要着急！”布鲁斯伸手拦住了戈登：“市长先生，或许我们有办法让哥谭恢复原样。”
“怎么？”
叶晓摊手：“我们有一种药剂可以让市民恢复神智，药剂的产权来源于这位艾薇小姐。”
戈登登时就明白了叶晓的意思：“多少钱你开个价吧，只要能拯救哥谭的市民，不论花多大的代价都可！”
叶晓摇了摇头：“市长先生误会了，我并不是要发国难财，只是我们刚才和这位艾薇小姐达成了一个协议，需要你出一道政令。”
“什么？”
“韦恩庄园左边那片森林，大概有一百多亩吧，我需要你把产权过户给这位艾薇小姐，并保证这片土地不受外人侵犯。鉴于布鲁斯也可能变成了小丑傀儡，我本人可以代他担保过户，你知道，我们关系很好的。”
戈登了解叶晓这种死道友不死贫道的尿性，也就没多惊讶。
“这个没问题！”
退一万步，就算到时候布鲁斯起诉当局，他双倍，哪怕十倍赔偿韦恩家族都是划得来的。毕竟和哥谭的民众比起来，别的什么都无足轻重了。
戈登开始起草法案，然后这份具有市长亲自承诺过户的地契就被交到了毒藤女手里。
“那我就先走了！”毒藤女不关心人类，走的时候顺手还带走了小丑留下的，坚硬的像是面具一样的脸皮。这东西也算是一个不错的战利品。
“那接下来就只剩下一个问题了。”叶晓扬了扬手里装着笑气解药的绿色小瓶子：“我们得想办法把这个东西扩散出去，你能从韦恩企业再弄一台微博蒸发仪过来吗？”
“没用的，小丑用仪器破坏了水厂的供水系统，我们无法借助水源来达到让解药扩散的目的。”
这就很糟糕了！
叶晓皱眉，戈登插话道：“农药喷洒飞机！我可以给你们安排两架农药喷洒机……”
“不，解药不够的！”叶晓晃了晃手里的瓶子：“我们短时间内没条件制作大量的解药。”
事情似乎变得一筹莫展了起来。
三人面对面沉默了一会儿，布鲁斯忽然走到办公桌前捅开了警方连接着内部网络的电脑：“或许某个聪明人会有办法！”
说着，在检索里输入了一个名字：莱克斯·卢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