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晋:“……”你演戏能不能走点心,能不能敬业一点从头开始演!
“你是何人?这男子又是谁?托罗多那奸贼哪里去了?”刘晋很严肃的样子问。
那女子仍旧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回大侠,小女原是附近民户家中的女子,只因为有点姿色,被托罗多那奸贼掳来收为小妾,这男子……是小女以前定的夫君,至于托罗多那奸贼……小女也不知道他宿在何处,他已经一个多月没有过来了。”
刘晋冷哼一声:“外面有家丁巡逻,寻常男子怎么进的来?这人到底是谁?”
那女子被他一吓,愈发的楚楚可怜了,大眼睛水汪汪的眨了眨,头不住往后缩,就像只吓坏了的小小兔子一样。
“大侠莫怪,我说。这男子,是,是我的……,啊,是,是本府种花的家丁,至于为什么能够进来,那是因为托罗多荒唐至极。”
那女子偷偷看了一眼刘晋,见刘晋毫无表情,继续说道:“那托罗多的夫人曾经与人私通,那人是府上的管事。原本他们做的十分隐秘,一向没有被人发现。”
“但是有一天,托罗多本是在另一位小妾房里留宿,但是他喝醉了酒荒淫无道,非要把她带到夫人房里一起睡。”
“那小妾拗不过他只好跟着过去了,结果打开房门一看,夫人竟然,在和管家做那种事。然后就被托罗多发现了。”
那女子又偷偷看了刘晋一眼,见他脸上露出一脸八卦的表情,就说:“托罗多醒酒之后大骂夫人,还要将她打死。”
“夫人却破口大骂托罗多,说自己嫁过来之后,托罗多总共才去过她那里十几次,到现在三年了,也没有生下一儿半女,这托罗多有什么资格指责她?那托罗多被说得哑口无言,此事就此作罢。”
那女子见刘晋没有动手的意思,就问道:“大侠,您知道托罗多为什么没有怪罪夫人吗?”
刘晋奇怪:“莫非还有什么隐情?”
那女子点了点头,露出凄然而讽刺的笑容:“我有一次把他灌醉了,醉的不省人事,那时夫人的事情过去不久,托罗多酒后吐真言,说……唉,大侠,您绝不会相信,天下竟有这么荒唐的人。”
“他之所以没有怪罪夫人,是他知道还有别的小妾也私通了他人,他说他谁也不怪,最好个个儿都找个野汉子!这样若是有人刺杀他,就找不出他的所在了……”
“大侠,我们命苦啊,竟随了这么一个荒唐的人!我也是一时气急,才,才跟了这花农的。”
刘晋听了目瞪狗呆,虽然这女子说的话不尽不实,但大体上还是可信的,没想到啊没想到,天底下居然还有这种骚操作?
“大侠,您还是尽快离开这里吧,”那女子又说:“以前有不少人前来刺杀托罗多,最后都不过是误杀了他人。”
“那托罗多极少在家里过夜,我们三十多个姐妹,在晚上,能半年见他一次,已经是极受宠的了。您再不走,家丁们就要过来了。”
刘晋望了她一眼,没有说话转身就走。
他刚刚出门,就见到家丁们顺着曲曲折折的回廊往这边赶,刘晋再不耽搁,顺着来路就往回走。
这一回去,路过别的房子,原本有一个屋子里没有男人,这会儿居然也有了不可描述的声音,原来是刚才来的太早了些,她们还没有睡。
如此看来,只怕托罗多便是在家里,多半也是这个点才进入房间——她们总得等着托罗多,确定他肯定不会过来了才好做事。
刘晋再没有心思查看屋里是否是托罗多,径直出去回了客栈,他感觉自己的世界观快要崩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