懵逼度逐渐上升,从最低级的白矮懵逼,上升到红巨懵逼,直至最高级超巨懵逼,
干笑了两声,无语地说道:“这是个啥玩意?!要不要这么搞笑啊?!谁能告诉我《识如海》,去哪了?!《儿歌三百首》来搞毛飞机啊?!这特么到底是个啥玩意?!”
自己刚从漂流瓶的阴影里走了出来,又陷入万劫不复的赌博场景中,好不容易脱离了苦海,怎么修炼出了这种玩意?!
自己真的很不容易的,鬼门关起码走了十来遭,所受的痛苦比各种修真者一生所遭受的痛苦,还要多上一万倍,想修炼个必杀技,就这么闹心吗?!
这几个月以来,自己捡了多少闹心的漂流瓶,自己又承受了多大的委屈和折磨,老天爷,你就没看在眼里,记在心里吗?!
如果漂流瓶不够刺激,那么在我脑海中,搞出个赌城拉斯维加斯,又是什么意思,让自己钻研赌术吗?!
我的天哪,自己就算赚再多钱,又有什么用,能用人民币砸死修真者吗?!
这《儿歌三百首》的作用,自己又不是不知道。药神陈先生啊药神陈先生,你怎么这么坑爹啊?!
好想摄取那个吸星兽的灵魂啊,这样子的话,自己的负面情绪,就可以化作灵魂力量。
那么自己的灵魂力量就可以扶摇直上九万里,以堪比火箭升空的速度,直线上升,到时候,自己就算不能开启命锁,也可以虐杀一切?!
沙格非仔仔细细地看了一百遍,还是这洋洋洒洒的几百字,懵逼度又是逐渐上升,从体心立方懵逼蹭蹭蹭上涨到立方最密懵逼,继而持续扩散,终于凝固于人体懵逼的动态中。
沙格非感觉自己的心脏已经支离破碎,千疮百孔,人生的大起大落来的太快,实在是太刺激了!
药神陈先生到底是好人还是坏人啊?!
元王幽灵东凛绝对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天哪,自己还没有上学,怎么就这么倒霉了?!
天哪,自己还没有踏上修真之路,怎么就这么可悲呢?!
这药神陈先生一定是上天派来的逗比,来刺激自己的。
一定是这样的,除此之外,别无其他。
沙格非尝试着唱起了《儿歌三百首》,这张金纸完全没有半点反应。
又声情并茂地朗诵了一遍,还是没有任何卵用。
继而,沙格非想到了电影里的那一幕场景,购置来各种道具,打开这部电影,有模有样地学了起来,每一个动作、口型都对得上,但是还是没有任何卵用。
沙格非欲哭无泪,心中只有一种感觉,那就是被抄家了,还被贬为乞丐,只能终身行乞。
沙格非感知着这张金页,实在是看不下去了,更是无力吐槽它了。
就这样吧,还能怎样,能怎样,还是像个老爸一样,把它原谅?!
此时此刻,水晶女孩伊诺摩尼亚,悄然来袭,随之而来的还有,一股南下的冷空气,以压倒性的优势占据了这个夏季。
魔金都市回荡着凛冽刺骨的寒风,树木上结满了堪比鸡蛋大小的冰晶,圆润而又晶莹,寒楚而又高冷。
寒风吹在身上比刀架在脖子上还疼!
但如果用俄罗斯女孩伊诺摩尼亚的话来说,每天走在这冷空气里,就像是做微晶换肤一般元气满满。
当伊诺摩尼亚和沙钟国进入石墨家园的时候,“雪雪雪”闪耀着比钻石还要璀璨的光芒,让这里的住户内心深处充满恐惧,充满寒意!
他们还没来得及走进房间,便被塑成了冰雕。锋利的冰晶在里面如切割机一般撕裂了他们的衣服。
他们现在感觉比刀架在脖子上还恐怖,想要尖叫,却有一把冰晶堵在嘴里,让他们发不出声音来。
现在的他们感觉整张脸都在淌血,他们欲哭无泪,咿咿呀呀地苦笑道:“我们没有做过任何亏心事,干嘛要这么对待我们?”
雪是女人的最爱,因为它和钻石、水晶一样璀璨夺目,闪瞎众人的狗眼!
住在另一间房屋里的徐艳瑞,透过窗户看到雪雪雪,她感到蓦然悸动,心中升起一种强烈的不安感。
沙格非也感到了这股寒意,透过窗户,听到有人在吟咏一首诗。
我想和你一起生活
在某个小镇
共享无尽的黄昏
和绵绵不绝的钟声
在这个小镇的旅店里——
古老时钟敲出的
微弱响声
像时间轻轻滴落
有时候,在黄昏,自顶楼某个房间传来笛声
吹笛者倚著窗牖
而窗口大朵郁金香
此刻你若不爱我,我也不会在意
在房间中央,一个磁砖砌成的炉子
每一块磁砖上画著一幅画:
一颗心,一艘帆船,一朵玫瑰
而自我们唯一的窗户张望
雪,雪,雪
你会躺成我喜欢的姿势:慵懒,淡然,冷漠
一两回点燃火柴的刺耳声
你香烟的火苗由旺转弱
烟的末梢颤抖著,颤抖著
短小灰白的烟蒂——连灰烬
你都懒得弹落——
香烟遂飞舞进火中。